”
溫薏真想一榔頭錘死他,狠狠的踩死他,她腦子全身這些血腥的畫面,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混蛋,偽君子,哦不對,他以前還勉強算個偽君子,現在已經跟君子完全不沾邊了。
戰況激烈,因為溫薏掙扎得很厲害,完全不配合,四肢不受大腦控制完全只憑暴躁的情緒支配,就想打他,尤其看他就解了跟皮帶,襯衫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她就更恨了。
毫不誇張的說,溫薏表現的就像是很有戰鬥力的潑婦,不顧形象,就算被他得逞了也不想讓他好過,誓要抵抗到最後一秒。
但她也沒能抵抗多久,情況就急轉直下。
因為男人突然身寸了。
溫薏徒的停止了掙扎和反抗,眼淚還掛在睫毛上,懵然的看著還壓著自己的男人,一時都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就到了?
空氣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她對上了墨時琛的眼睛,四目相對,詭異很快被尷尬取代。
剛才情況混亂,其實就是溫薏的手被燙傷了,只是她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所以忽視了那痛,但身體本身仍然是痛的,她拳打腳踢攻擊他的時候,燙傷處不小心在他的衣服重重的擦到,傷上加傷,須臾間她全身的神經都因這痛而緊繃到極致。
然後……
長期不經人事,女人格外的緊緻,男人格外的敏感,再加上極端的混亂,意外就發生了。
但兩人都沒去想,因為墨時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質疑和自我否定,世界都在他的眼前崩塌和黑暗。
溫薏更是沒有多的思考,物理攻擊結束後緊跟著進行精神攻擊,語氣極盡所能的譏誚和蔑視,恨不得能把他打擊得再也硬不起來,“我早就說你不行了,墨時琛,你以前再怎麼差勁也有個三五分鐘,你是飛機失事撞壞了第三條腿,還是昏睡了幾年那玩意兒報廢了?”
墨時琛抬起眼皮,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她,陰沉沉的眼神像是要潑出冷水聚成汪洋大海。
溫薏平常可能會心慌,但憤怒讓人勇氣無限,她冷笑的對上他的眸,“讓你拋棄老婆強一奸女人,報應來了吧。”
她說完後一隻手試圖將他從自己伸手推開,另一隻手攏起自己的襯衫裙,遮住關鍵的部位。
她推他,男人還真的配合的離開了她的身體,一條腿的膝蓋壓在了她身側的沙發上,另一條腿則是落回了地上,只是視線始終沒離開她,整個人的氣場更是,緊繃,黑暗,陰沉,俊美的臉面無表情,如被薄冰覆蓋。
溫薏沒扣上釦子,而是用手將衣服合著,準備起身離開這男人的氣息範圍,然而她剛站起身,一直處在“打擊”中靜默立著的男人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一把扳過她的身子,將她重重的推回了沙發,背對著他。
“墨時琛你還想幹什麼?”
她剛想起身,人就被狠狠的按在了沙發上,男人的膝蓋抵著她的臀,胸膛貼上了她的背,凌厲的吻以跟剛才截然不同的畫風重新襲擊上她的肌膚,沿著她的脖子往上蔓延,在到達她耳根處的時候,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吐出冷沉的臺詞,“幹什麼?除了你,這裡還有誰?”
他順手撿起一旁的皮帶,熟練而迅速的將她試圖跟剛才一樣掙扎的雙手給綁住,唇則是毫無章法的,重重的,胡亂的親吻著她的臉,留下一片溼潤的水漬,聲音恢復了最初的溫和。
只是這溫和,也帶上了陰森森的危險味道,啞聲在她耳畔緩緩的道,“男人太久沒有女人,這玩意兒是需要點適應的時間,我向你保證,長夜漫漫,過了今晚,你會忘記剛才的失誤。”
外面的世界天色已經全部熄滅,正是城市的繁華燈火亮起的時候。
長夜漫漫,今晚的夜的確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