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墨總不准我跟他女人說話,你們不知道回答下?”
眾人,“……”
池歡,“……”
“這個事兒我們就冤枉了,池小姐,”之前參與賭牌的一個男人開口了,也是一臉的笑,很不正經的樣子,“是這位宋小姐失手把御哥剛拍下來準備送給心上人的鑽石戒指丟到海里去了,我們這些討生活的,可比不得Clod—Summer富可敵國,幾百上千萬都不帶眨眼的,幾千萬的鑽石怎麼都得心疼下,可現在怎麼說都是文明社會,總不能跟女人動手,何況御哥向來憐香惜玉……不就賭個牌拼個酒,宋小姐要是贏了的話,御哥也願賭服輸,怎麼能說是我們欺負女人呢。”
墨時謙勾起唇角,冷漠的嘲弄,“讓一個女人不小心把你的戒指丟到海里去了,你手殘了還是腦殘了?”
“……”
蕭御抬手取下煙,想了想,很是無辜的攤手,懶洋洋的笑,“我看她漂亮,想泡她,所以送個戒指博佳人歡心,宋小姐非得罵我流氓,還把我的戒指丟了……不喜歡可以不收麼,我又不強迫,扔了幹什麼,我還能送給別人的,幾千萬我要賺好久呢。”
這男人簡直沒臉沒皮的厲害。
說話直白又露骨,池歡都能想象宋姝被他纏得厲害,氣急之下才將他的戒指扔了。
結果更加脫不開身了。
墨時謙認識他不是一兩年了,這男人什麼德行他很清楚,壓根懶得跟他廢話,“人我帶走,戒指我替她賠。”
蕭御點頭,在煙霧後笑,“瞭解瞭解,男人替自己的女人賠戒指理所當然,何況還是未婚妻,戒指三千萬,因為我精神受到了創傷,所以翻個倍,六千萬,不過看在咱倆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五千萬好了,實時轉賬,看到錢人就是你的了。”
今晚的遊輪宴,真是見證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敲詐秀。
整個大廳內,有短暫的鴉雀無聲。
蕭御叼著煙的唇角邪意更濃,“墨總捨不得五千萬?不至於吧,我可是聽說Clod—Summer花了一億拍下唐影傳媒的頭版,專門向池小姐道歉,小情人都這麼大手筆……未來的老婆也不應該太厚此薄彼啊。”
池歡的唇抿得更緊了,呼吸還是有短暫的紊亂。
她閉了閉眼,才將掀起的煩躁壓下去。
蕭御這個男人,直白的猖狂,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赤果果的敲詐,赤果果的挑撥離間。
他已經是第二次說宋姝是墨時謙的未婚妻了,連她都覺得不是空穴來風……何況是別人——
能來這遊輪上的都是非富即貴,黑道上的人物,或者白道上的人物,遊輪靠岸前如果不粉碎這句話,到明天白天就會傳遍所有人的耳朵。
可如果墨時謙開口解釋,在別人的眼裡也是欲蓋彌彰,所以他不屑解釋。
池歡衣袖裡的手緊緊的攥著的拳在深呼吸口緩緩鬆開了,她偏過頭,臉上仰起笑,直接問了出來,嗓音嬌懶,“蕭少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宋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說你只有我一個女人,是騙我的?她到底是你手下的經理,還是你的其他女人?”
墨時謙低頭,看著小女人精緻白皙的臉,牽著她的手直接將她帶進了懷裡,單手摸著她的腦袋,嗓音清清淡淡,“你願意嫁,我隨時娶你。”
蕭御眉梢微微的挑起,唇上的笑意更深。
他原本篤定了墨時謙的性子不會當眾解釋自己的私事。
他原本也以為池歡即便懷疑,也不會當眾質問,因為有點腦子都不會在眾人面前讓自己男人下不來臺。
倒是低估有的事情,撒嬌能起到不一樣的效果。
有點意思。
不過他也不怒,只是笑著道,“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