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調笑,“再說,踢他一腳算什麼,我這十幾年踢過他還打過他,就是沒讓他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喝酒。”
池歡去扶男人的動作僵住了。
幾秒後她恢復了自然,繼續推著他想叫他醒來,“墨時謙……墨時謙。”
“你要不要叫聲老公試試……他這種人最悶騷了。”
池歡回頭看他一眼,抿唇道,“你幫我叫兩個人上來扶他回去吧。”
風行翹起的二郎腿收了回來,落在地上站起了身,低眸睨她一眼,用含著笑意的嗓音輕描淡寫的道,“不叫,都是你連累我浪費大半夜的時間看著他在這兒喝酒,結果氣都沒聽他吭幾句,你自己想辦法。”
那話裡,儼然有幾分報復的意味。
“風行……”
池歡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充耳不聞的帶上門出去了。
出門後,風行單手插入褲兜,另一隻手隨意的抬起,立即就有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