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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醫生是T醫院的以外,護士都是P醫院的,但只要有許大夫主刀就好。

晚上給李校長、小康、王秘書長分別打電話,告知已入院的訊息。小陳給其姐打電話,說已住進了院。其姐感到很驚奇,問她是什麼級別,竟這麼快就住進了?小康說送紅包很重要,關鍵是主刀和主管醫生,其他護士和麻醉師是次要的。我說等回去時一定要去感謝孫大夫。小康說也可以,因為還關係到今後複查的事。將來複查如不想去北京,在鄭州就行。

妻子成了病號

7月18日 星期五 晴間多雲

妻子成了病號

上午在醫院門口建行存了些少量的錢,以備不時之用。

21床住著馮、門夫婦,都是二十來歲的年青人。他們是張家口的,都是鄉幹部。小門患腦垂體瘤,已住了一個多月,目前正在作化療。她的額頭上沿髮際處的一圈刀痕和針眼清晰可辯,短而稀的頭髮支支直立,目光略顯呆滯,面貌黑瘦。她是在陪別人去體檢時,醫生髮現她的眼睛斜視,檢查後偶然發現病的。

漢橋換上了寬大的病號服,白色上衣,淺藍道褲子,都很舊,是棉布做的,看上去鬆鬆垮垮,給人挺舒服的感覺。這身病號服不知穿過了多少病人,如今到了她的身上。漢橋穿上感到挺稀罕,嘻嘻地笑著,轉來轉去的讓我看。從漢橋穿上病號服的那一刻,她名符其實地成了病號中的一員,我們從此開始了一種住院的生活。

住院的生活我並不陌生,早些年我的母親患神經官能症,夜夜失眠,父親帶著母親四下求醫,在鄉醫院、縣醫院、還有省裡的醫院,不知跑過多少家,最後在新鄉精神病院三進三出,前後將近一年時間,在那裡治好了病。父親那時成了專門的陪護,我帶著弟弟妹妹妹們在家裡生活。我也經常去侍奉母親,所以說,侍候病人我還是懂得一些的。

上午小馮領我到新世紀大廈買東西。新世紀在醫院北邊約有200米的地方。出了門向北走,鑽地道過馬路,在路的西側。這是個很大的商場,地下室賣有蔬菜、吃的和生活日用品,各種商品應有具有。買了湯匙、洗滌劑、肥皂、刷牙杯等。

我從外面買東西回來時,漢橋正在對大姐發脾氣。問了,原來是朱醫生來病室時,大姐當著小馮、小門二人的面,往人家口袋裡塞錢,被拒絕。漢橋埋怨她太不會辦事。

我們的主治大夫姓朱,三十上下年紀,戴著一幅近視鏡,上中等個子,看上去很健壯。說話低言悄語,很文雅,職業感很強。一會兒,他又來叫我們三人到醫生辦公室登記漢橋的個人基本情況,又讓填寫“治療委託書”,漢橋在上面填上了我的名字。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孔子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那句話。據說這些手續過去沒有,是最近才開始實行的。朱醫生說手術簽字到時要提前辦理。

朱醫生昨天說了一遍,今天又說手術時可能會出血過多。病人自己的血過濾後再輸可能會不夠,因此還要輸別的血。手術後可能會出現走路不平衡,面部肌肉變形等現象,但會慢慢恢復。還有許多不可預料的風險。瘤子不會整個一下子取出來,那樣會對腦子造成更大損傷,要把瘤子切成塊往外取。至此我才明白,所謂的腦膜瘤,就是從腦膜上長出的瘤子。上邊血管如網,血液非常豐富,所以出血可能會多。說得我們心裡很沉重。

我們回到屋裡,一會兒我們的主管護士來了,她叫劉雪,黑黑的面板,二十五六歲年紀。由於戴著大口罩,看不清她的長相。她用道地的京腔給我們一一講述了醫院的各項清規戒律:病人出去要請假;上、下午的探視時間;床頭櫃上放東西不準超過三樣。屋子裡另外一張閒著的桌子也不準放東西;床下也不準放額外的東西,臉盆什麼的要統統放在床下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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