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景襄睡沉了的時候她去過幾次,只是掃了幾眼而已。
這人喜穿白袍,衣衫楚楚的動人,李冉好幾次差點把持不住,她雖明白他之前裝瘋時她折騰了他不知多少次,可現在她就是下不了手,寧肯強忍著乾熬。
後來幾次她肯露面了,進門時乾咳兩聲,意思是我來了,景襄憔悴了許多,常常對著窗戶不知所思,她來了他也不吱聲,就讓她乾巴巴的坐著。
倆人雖離得極近卻又像相隔天涯,誰也入不了誰的眼。
李冉是個倔性子,有個臺階才肯低頭,景襄遲遲不遞出去,她就覺得臉上掛不住了,終於一日惱羞成怒,甩袖出走。
景襄剛鬆了口氣,轉眼人又回來了,怒氣衝衝的模樣,景襄望去,心想她好端端的氣什麼?
所以又看了一眼,細細端摹恍然大悟,走到她面前將她肩上落花一一撫拭,道:“落花無心。”
那些花瓣撫下來後,景襄抽回手,唇邊勾出一絲笑,不期然對上李冉的眼,慌亂錯了開。
李冉卻拽住他的手,涼涼笑道:“人就長心了?”
景襄想抽回手,李冉不松,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臉,“景大人真是好顏色。”
景襄怔怔看著她,聽見她接著陰惻惻的說道:“不知公孫磬床上風景如何?”
“你什麼意思?”
李冉只是笑,那笑幾乎刺傷了他,她加緊添上一刀:“方才飛鴿傳書,公孫靖回去不久,東玥探子便入京打探景大人死活,看來景大人與東玥君主交情著實不淺。”
景襄本是很苦惱的模樣,卻突然勾出一絲笑來。
李冉表示很憤怒,“你還有臉笑!”
“李冉。”他頓了頓,壓抑著笑聲,“你很在乎?”
他換了個說辭:“我和別人好,你嫉妒?”
李冉像是被針紮了下,猛地撒了手,一瞬沉默之後,她換了一副神態,涼薄的笑道:“也是,你與何人苟且與朕何干。”
景襄的笑僵在了臉上。
她帶著一絲惡毒與得意的說道:“朕只是得了你的身子覺得玩著不錯罷了,你本來長得就不大好,還作死弄上一條疤,這樣的玩玩也就罷了,若是當真了可就惹人笑話了不是?”
她的話裡像是帶了嘲弄的意思,讓景襄不自覺捂上了那道傷痕,垂下了頭。
景襄突然感到一陣推力,他被推倒在地,李冉好整以暇的蹲下身,手指靈活的解開了他的衣釦。
他喃喃著不要,李冉充耳不聞,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剝了下來。
景襄抖的厲害,以人眼能見的幅度篩糠似的顫抖著,他突然抓住了李冉的手,聲音也抖的幾乎能聽見內裡的哭腔,“不要…”
良久不見動做,景襄睜開眼,頭皮一陣刺痛,李冉拽著他的頭髮,額頭相抵,唇瓣幾乎貼到了一處,李冉刻毒的說著:“要不要的,由不得你。”
那些刻意懲罰似的動做即使弄疼他他也不吱聲,景襄閉著眼,慘白的臉上汗如出漿。
完事後,李冉繫好衣釦,冷冷看著地上的景襄,半晌說道:“你不是要死要活的,受此大辱,怎的還苟活在世上?”
景襄閉著眼,她知道他醒著,於是冷冷笑了聲,走到門前,卻聽到景襄問道:“你不喜歡我,為什麼同我做這些事?”
“倚鳳樓裡的,我也未見得多喜歡,不也做了。”她笑的露骨,惡意更盛,“你同一般男子不同,那些那麼嬌弱不禁用,哪裡抵得上你……”她走了過來,打量著他的身子,蹲下身,俯到他硬撐著揚起的頸邊,貼耳說道,“…可以由著朕作踐。”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 章
景襄睜著眼,神智分明是清楚的,在平靜無波的面具下不知道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