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這位姑娘到府上小敘幾rì,不知先生可否行個方便?”
傲霜雪在一旁聽得真切,頓時怒火中燒,將手中的水瓢扔到地上之後,氣沖沖地站起來,指著劉公子說道:“你這人很是奇怪,我又不認識,為什麼要到你府上?”
劉公子一看傲霜雪這橫眉瞪眼的嬌俏模樣,心裡更是癢癢的不得了,趕緊笑著說道:“一回生,二回熟,去了咱們不就認識了嗎?”
傲霜雪一急,正要還嘴罵回去,卻被沈邟給打斷了:“我說年輕人,你回去吧,我早就說了,誰來也不行。”
劉公子到:“還望先生行個方便,這裡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您笑納。”眼看談不攏,劉公子便只好用錢財來誘惑了。
沈邟看著劉公子手裡捧著兩隻銀錠子,心裡忽然感覺到一陣悲哀,這悲哀之情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而在傲霜雪眼裡,此刻的劉公子,宛如一個跳樑小醜一般,讓人噁心。
“滾!”一向脾氣溫和的沈邟,忽然吐出這麼一個字。
這一個滾子,落進劉公子耳朵裡,那可比轟天雷還要響,自打他出生以來,除了自己的爹孃,還沒人敢這麼說過他。
幾個護衛聞聽沈邟出言不遜,哪還敢幹站著,其中一個護衛拔出手裡的腰刀,很威武地走上前,“噼啪!”兩下,把柵欄劈了一道大口子,接著抬腳就是一下,柵欄吃力不住,頓時嘩啦啦倒下一片。
“哎呀,息怒息怒啊!”胡傳海沒想到這護衛說動手就動手,連個徵兆也沒有,等自己反應過來,以及來不及了。
傲霜雪看到有人居然如此放肆,就像給這人一個教訓,她剛往前跨了一步,就被沈邟給攔住了。
“老傢伙,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我爹乃是當朝戶部尚書,今天你們要是惹我不開心,那說不得要讓你們嚐嚐牢獄的滋味了。”
沈邟微微冷笑一聲,接著將手裡的木盆遞給傲霜雪,而後他自己朝著劉公子走了過去。
”你想怎樣?“
劉公子惡狠狠地說道:”老傢伙,我看你是不知好歹!來呀!給我抓起來,帶走!“
“我看你們誰敢!”傲霜雪聽見要把沈邟帶走,哪裡肯幹,快步走上前來橫身護在了沈邟身前。
這時候,沈邟忽然嘴唇飛快地蠕動了一下,接著便輕輕推開傲霜雪,對著劉公子說道:“那好啊,你來抓。”
劉公子本來只是嚇唬一下他,但是看到這老頭子如此冥頑不靈,也顧不得其他了,大喝一聲:“綁了!”接著,幾個護衛便拿出隨身攜帶的麻繩,將沈邟五花大綁了起來。
胡傳海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正要上前說幾句,卻忽然看到沈邟在朝他使眼sè,心裡頓時會意,也就沒再說什麼。
劉公子看著傲霜雪說道:“想救你師父,就到縣衙裡來求我,哈哈哈!我們走!”
一行人又是浩浩蕩蕩地往回走,只不過前面多了一個被綁著的沈邟。
“沈大夫?你們看,那不是沈大夫嗎?”
“真是沈大夫!他怎麼被綁起來了!”
“孃的!哪個狗孃養的敢綁沈大夫!”
途中,一些村民看到了沈邟被綁著,這還了得,紛紛走上前去,大聲質問著。
這時候,沈邟說道:“沒事沒事,你們都回去吧。”
“沈大夫!這是哪來的混賬東西,敢綁你!”一個扛著鋤頭的漢子,語氣不善地問道。
沈邟微微一笑說道:“別多問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些都是朝廷的大官,咱們可惹不起!”
“放了沈大夫!放了沈大夫!”十幾個村民圍上來,義憤填膺地喊著。
劉公子正心煩,看到這些更是怒不可謁,對護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