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可也是一個講理的地方,講理的人,才配用拳頭,你懂嗎?”北靈萱在一旁說道。
“北靈萱,其實你也很可惜,年紀輕輕,就要死在這裡了。”
“廢話別再說了,動手吧。”池中天手一伸,葉落馬上將一個長長的布包遞給了池中天。
池中天緩緩的開啟布包之後,裡面是一柄劍。
但這柄劍並不是他常用的承影劍。
這柄劍通體漆黑,沒有一點雜色。
劍柄細長,劍身也細長。
“西索阿瑞,認識這柄劍嗎?”池中天笑著問道。
西索阿瑞看了一會兒,隨後語氣低沉地問道:“從哪弄來的?”
“這你就不要管了,我覺得你應該記得這柄劍。”
“我當然記得。”西索阿瑞的語氣突然開始顫抖了。
站在西索阿瑞身邊的幾個扶羽聖教的高手都感到很詫異。
他們跟隨在西索阿瑞身邊已經很多年了,卻從來沒聽到西索阿瑞用這種語氣說過話。
這不是一般的顫抖,這似乎是一種塵封多年的回憶要打破之前的那種顫抖。
“記得就好。”
“你從哪裡找到的?”
“這個,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用這柄劍,把你打敗。”
西索阿瑞深吸了一口氣,忽然做了出一個舉動。
這個舉動,不僅池中天震驚了。
所有人都震驚了。
因為西索阿瑞將自己臉上那從來沒有取下來過的面具,給摘了下來。
其實,池中天也好,還是武林中其他人也好,都很想知道這個給中原武林帶來無盡禍事的人,究竟長了一副怎樣的面孔。
池中天私下裡也琢磨過,yin邪,粗狂,甚至是臉上可能被傷到了,毀容的,或者,是太醜了。
不過,當西索阿瑞將面具摘下來之後,所有人的嘴巴都不自覺地張大了。
這是一張無以倫比,美到沒有瑕疵的面孔。
潔白如玉的面容,細長的劍眉,厚薄均勻的嘴唇,一雙明亮的眼睛,眼睛,鼻子,嘴巴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根本不像是一個已經要臨近垂暮之年的人,至多是一箇中年人,說是中年人,還是因為下巴上的一小撮鬍鬚。
就連自認為英俊瀟灑的池中天,看到這張臉之後,也是自愧不如。
更誇張的是北靈萱。
在她印象中,最英俊的男人是她的父親北蒼墨,當年北蒼墨確實是英俊無比,不然怎能征服美豔絕倫的凌墨煙?
其次,就是池中天了。
不過,現在,無論是她的父親,還是池中天,都比不了面前這個人。
甚至沒有任何可以比擬的地方。
平心而論,這張臉,北靈萱認為只應該出現在畫中,不應該出現在人間。
扶羽聖教中見過西索阿瑞真面目的,只有區區幾十個人,目前在這裡的,只有幾個人見過。
西索阿瑞將面具扔到地上之後,平靜地盯著池中天說道:“我曾經發過一個誓言,除非完成兩件事的其中一件,否則我不會摘下面具。”
“什麼事?”
“第一件事,就是復我南掌國大業。”
“第二件呢?”
“第二件,想必你馬上就知道了。”
西索阿瑞說完之後,將身上的棉袍慢慢脫掉,露出一身紅色的勁裝,隨後,他將自己的頭髮仔細地束好,然後將自己腰間的腰帶給解了下來。
腰帶解下來之後,在他手裡輕輕一抖,居然就變成了一柄銀光閃閃的劍,劍鋒閃著寒光,劍身柔軟,一看就是削鐵如泥的利器。
石門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