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女見狀無不無奈地搖搖頭,不過臉上卻一個個露出關愛之色。
女子“撞”門而入,一進門便喊道:“姐,快跟我走,前院正在上演好戲呢。”語畢伸手便拉向整盤坐在軟榻上的另一名女子。
後者見狀訓道:“你這妮子,怎麼還是收斂不了這好動的性子,長此以往,如何能靜心修煉。”話語雖然大有責怪之意,但臉上卻滿是寵愛。
被稱為青丫頭的女子調皮地吐了下舌頭,嬌笑道:“有你這位迷倒群雄的姐姐罩著,我哪還用修煉,快跟我來,今天又有兩位帥哥為你大打出手呢,再遲就看不到好戲了。”
房中這位女子,正是南宮鸞,那位活潑好動的“青丫頭”,則與南宮鸞一母所生的親妹妹。
南宮鸞對男子為自己爭風吃醋的事已是屢見不鮮,本來是不想去看的,奈何拗不過南宮青的糾纏,只得道:“去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只能在遠處看,這種正式場合,我們身為女孩子,不能失了南宮家的禮數,不然曾爺爺那裡我不好交代。”
南宮青嘟囔道:“就你規矩多。”
南宮鸞道:“你要不答應,那還是不要去了。”
南宮青急道:“好好,依你就是,真掃興,快走吧。”
此刻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比蒙公子,比大家想得更多,修真界的實力分得很清楚,高一階者絕對可以輕易擊殺低階弱者,加上一旦邁入修真門檻,壽元立即大增,越是這樣,越是珍惜自己的性命,除非不共戴天之仇或關乎到極大的利益,否則很少出現以命相搏的現象。因此他剛才雖然氣憤,但心中想得頂多就是羞辱下楚皓洩憤,根本沒想過殺人。
想到這裡,比蒙公子暗罵一聲:“這小子絕對真是個瘋子,為了一點義氣之爭,竟要以命相搏。”不過旋即想到楚皓咄咄逼人的氣勢,心中不由打鼓,暗忖:“這廝肯定有所依仗,否則不會明知自己高他一階還敢如此囂張。其腦部的那種古怪能量,就是最好的證明。”
修真者間的搏殺,雖然以雙方的修為決定勝敗,但弱者如果身懷重寶,往往可以反敗為勝,否則大家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進入遺蹟空間搜尋上古物品了。
思及此處,比蒙公子試探道:“小子,別以為身懷寶物就可無法無天!”
楚皓見他果然像死鬼凌劍海那般,將宇骨看成一般的法寶,頓時心下一鬆,想來大家聽了他這句話後,肯定會受到慣性思維影響,呆會自己縱然表現得耀眼一點,眾人也只會將這種異常歸功於寶物身上。
之所以敢提出以命相搏,楚皓並不是完全出於衝動,他有兩點理由認定不會暴露宇骨,一是“身懷重寶”的假象,二是就算殺掉這比蒙公子,頂多別人只會把自己看成金丹期修為,今天走出骨徒星後,楚皓眼界大開,融合期、靈寂期、以及金丹期修士的數量,可謂是遍地走,甚至連元嬰期強者也很是看到好幾位,試想僅僅一個小小的瀾媧系,便有這麼多強者,那整個修真位面,金丹期以上的強者豈不是多如恆沙?打撈司哪有心思管得過來,沒有元嬰期以上的修為,絕對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只要自己不表現得太過,就不會受到關注。
楚皓故作高傲道:“你也別以為達到融合期修為,就敢在我面前囂張,哼,我那法器雖然在金丹期修士面前起不到什麼作用,但要擊殺你還是很輕鬆地事!”
聽到這話,大廳中先前一些窺視楚皓身上“重寶”的金丹期以上修士,頓時臉現失望之色,一個只能對付融合期的法器,對他們根本沒什麼用處。雖說可以搶來給自己的後輩子弟使用,但那也得等楚皓過了保護期再說,犯不著為了一件低階法器,浪費好不容易積攢的“保護值”。
修真界常見的寶物按等級從地到高分為法器、嬰器、靈器、法寶、嬰寶、靈寶,以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