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內的‘天罰’功能。”
“廢話,若他們把天罰功能也升至5級,那些元嬰期以下的修士,誰還會來這裡?”
“不錯,天罰別說升至5級,就是提升至2級,便能轟殺我們這些融合期修士,試問那位白痴會為了買點東西,而把性命交付給別人掌握?”
說著說著,大家的話題全都轉移到行宮上來。畢竟剛才的事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留下了也只是圖個熱鬧,反正瀾媧宗方面的人還沒出來,與其枯等,不如尋個話題打發時間。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楚皓,則好整以暇地閉目靜立。
只有陸仁迦,正默默地低頭聽著一位熟人的規勸:“瀾媧宗可不是好惹的,弄死我們這些低階散修,跟踩死一隻螞蟻沒任何區別。相反,若非必要,他們也不會跟我們斤斤計較,呆會瀾媧宗方面的人一出來,仁迦老弟你就當眾撇開與這位前輩的關係。有這麼多同道在場看著,想來瀾媧宗也不會過多為難你,只有這樣你才能逃過這次死劫。唉,真是仙拼仙,害死猴齊天,我們這些低階散修只是想給人做嚮導賺點晶石,怎麼就這麼難呢?不僅要看僱主臉色,還得經常接受商家的盤剝,一個不好,還會惹上今天這樣的殃及池魚之禍。”
陸仁迦臉色青紅不定,顯然心中正在激烈掙扎著,心中不斷分析各種利害關係,這次的事,既是大禍,也是機遇。瀾媧宗肯定得顧忌“全系第一勢力”的臉面,暗地裡殺人放火,只要沒被人抓住把柄,大家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不敢進行聲討,可如今眾目睽睽之下,呆會主事人出面,肯定會設法在這件事上佔住理,否則如何服眾?
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自己肯定需要出面闡述理由,若倒在瀾媧宗一邊,藉機戴罪立功,瀾媧宗為了不讓那些為他們說話的人寒心,肯定會保護自己的安全,不過也只是敷衍下保自己一命而已,對於瀾媧宗來說,天資絕佳的子弟俯首即是,根本不會拿正眼瞧自己,最後的結局,自己很可能過回原先的“嚮導”生活。
而倒下這位前輩則不然,他目前應該是位散修,一般來說,散修都是性情之人,有怨抱怨,有恩償恩,自己冒著性命之危幫他,對他來說也算是一份恩情了,估計能得到一定的好處。不過這樣一來,便把瀾媧宗給得罪死了,萬一這為前輩自身難保,自己定將死無葬身之地,再說,這人自己根本不瞭解,就這樣把性命豁出去幫他,到底值不值得?
陸仁迦正在猶豫不決,突然發現耳邊一靜,先前的議論聲悉數戛然而止,下意識地抬頭察看究竟,只見對面的樓梯上,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正踏著臺階逐級而下,臉色沉得可怕。
這位老者他曾經見過一面,正是雲霞的姐夫,這間旗艦店的二執事,由於大執事幾乎成天閉關修煉,這位二執事等於這裡的實際管理者,否則雲霞也不可能如此囂張。
老者來至楚皓面前,冷聲道:“就是你廢掉雲霞的靈穴?”
楚皓見他甫一現身,不問事情緣由,先問雲霞的事,心中對他的身份已經猜出八成,不答反問道:“你就是剛才那名女子的姐夫?”
由於修真界提倡雙修,加上年齡隨著境界提升不斷延長,“老夫少妻”現象屢見不鮮,楚皓並沒取笑對方老牛吃嫩草,以免無故得罪一大批境界較高的修士。
老者見楚皓把自己的問話當成耳邊風,怒火大熾,他是瀾媧宗的核心弟子,自然知道宗派的具體實力,雖然從自己小姨子靈穴被廢這點,推斷出楚皓至少是位分神期修士,但卻並沒把楚皓看在眼裡,寒聲道:“閣下是否認為用有分神期修為,就能不把瀾媧宗看在眼裡了?”
楚皓淡淡一笑道:“在下的處事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廢你小姨子的靈穴,是因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在下,這事屬於私人恩怨,若閣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