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成一條細縫,殺機暴漲道:“我之前就說過,能成為第一個投靠骨神家族的追隨勢力,是你們司馬家族的榮幸,叫你進入楚赤本體也是人之常情,換成是你,會在將自己的所有底牌全盤托出時不做一點防備措施麼?沒想到你不僅不領情,還倒打一耙害我落到如今的困境。司馬罡,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代理人,如果你還認我這個暫時宿主的話,就立刻將這傢伙處死,否則我們多年的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今後咱們各走各的路。”
司馬罡從小就接受“強者為尊”的思想洗禮,打心眼裡看不起楚皓這個連第一道魂鎖都沒解開的人,聞言嗤聲道:“既然你要撕破臉,那我也不用顧忌什麼了,別以為把我誆進這裡就能為所欲為,有膽你就殺掉我試試,無緣無故擊殺4重魂強守護者,宙心絕不會輕饒你,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代理人趕緊打圓場道:“少主息怒,司馬罡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他最後那句話說得很有道理,從某種意義上說,守護者跟我們天命者是同一陣營的,這點你也從魂盟基石中獲悉了,所以司馬罡這個人我們可打可罵,或者換成其他懲罰措施都行,就是不能抹殺。為了一時氣氛,範不著得罪宙心,少主您不為自己想想,也改為瑤琴少夫人和你母親等一些親人考慮下啊。”
代理人跟楚皓相處多年,對他的性子極為了解,知道他是個極為重視親情的人,而且為人處事向來比較理性,雖然因為年輕氣盛偶爾會一時衝動,但只要有人及時勸阻及提醒,還是能虛心納諫的。
果然,楚皓聽到代理人提及母親和瑤琴後,立即恢復冷靜,深吸口氣,淡淡地望了眼司馬罡,轉向代理人道:“這事暫且擱後,你先說說為什麼要我放棄楚赤吧。”
代理人見楚赤望向司馬罡的眼神極為平靜,頓時暗呼不妙,他知道楚皓已經在心中斷了收服司馬罡的念頭,趕緊道:“少主,司馬家族目前雖然急需我們援助,但換個角度考慮,我們也很希望收服它們這也一個本地勢力啊,這是合則雙贏,分則兩害的事啊。”語畢轉身衝司馬罡喝道:“還不快向少主賠禮道歉,連我都得聽從少主的吩咐,你這小子竟敢挑戰他的威嚴,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司馬罡自從認出代理人是跟宙母一個檔次的存在後,便對它極為尊重,雖然被喝斥,但心中卻沒一點不滿,當即依言而行,朝楚皓躬身施禮道:“剛才老朽一時氣急,說話沒了方寸,還請楚先生見諒!”
代理人再次喝道:“現在還喊先生,難道這個時候你還覺得少主沒資格做你的主人不成?”
司馬罡聞言稍一沉吟便咬牙下跪,按照守護者認主的儀式,一絲不苟地磕了九個響頭道:“司馬罡見過少主!”
楚皓並沒阻止,坦然受了他九個響頭,臉上的神色雖然稍緩,但心中對司馬罡的定位並沒改變,知道他是看在代理人的面子上才勉強認主,並非真心臣服自己,對於這種只認實力的人,好心好意待他反而被其看成是軟弱,只有鐵腕政策才能讓其知道規矩,當即沉聲道:“既然認主,那就把主奴契約一併簽訂了吧。”
主奴契約其實很簡單:為奴一方主動向宙心申請,提取自己的生命印記,將它交給主人。
司馬罡身為一族之長,也是透過這種方式控制家族嫡系成員的,所以楚皓只需控制司馬罡,便等於間接掌控了整個司馬家族的核心力量。
代理人配合的放開部分禁制,以便司馬罡跟宙母進行溝通,很快,主奴契約完成。
楚皓收起司馬罡的生命印記,立即以命令的口吻道:“你先站到一邊,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打攪我跟代理人的交談,否則別怪我使用主人權利,讓你長長記性!”
司馬罡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怒色,下意識地望了眼代理人,後者見狀厲聲斥道:“看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