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地肯定,這些氣勢乃貨真價實的“域”。
六位執事萬萬想不到,一個家族流落在外的廢物子弟,竟能收服十八位地武,而且還帶著這些地武殺回本宗。
這個楚皓,真的像家族情報顯示的那樣只是個廢物麼?就憑這十八位地武,他便有資格抗衡家族任何一房勢力,這樣的人,凌家應該極力拉攏以壯大自身才是,為什麼族長偏偏要去得罪他呢?從他不問清白大開殺戒的憤怒可以看出,族長肯定把他得罪的不輕,兩人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半個小時前,眾人突然接到十幾年來都沒請出過的族長令,柄受命率領摯金牾將這小子攔在門外,由於一直跟族長走得很近,六位執事雖覺有點奇怪,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執行這個命令,如今看來,自己等人很可能被族長當槍使了。
莫名其妙被拖下水的六位執事,現在是既憤怒又為難。
近千年來,凌家還是第一次被人殺上門,而且一次性損失了近百名摯金牾,這些摯金牾可是家族花費巨大代價培養出來的,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掉,肯定無法向長老會以及老祖宗交代。
猶豫許久,大執事當機立斷地朝身邊的五位執事道:“各位,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本座認為應該立即彙報長老會。”
五位執事悉數點頭道:“大哥言之有理,平白無故損失這麼多摯金牾,我們雖有失察之罪,但若不及時彙報,事態定會繼續惡化下去,到時責任就更大了。散道人真是老奸巨猾,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我們,他倒樂得在一邊清閒看戲。”
大執事知道事態緊急,不再多言,立即掏出一枚玉石開始操作起來。
另外五位執事齊聲暴喝:“住手!”
一眾摯金牾聞言立即潮水般退去,場上只留下近百具屍體以及全部變成血人的大兄們。
由於沒得到楚皓停手的命令,大兄們列成一字長蛇陣,不緊不慢地向前推進,每踏一步,摯金牾們便跟著後退一步。
其中一位執事見狀趕緊向楚皓喊道:“楚皓,你體內流著的畢竟是我們凌家的血,難道真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麼?”
楚皓臉沉似水,既沒答話,也沒喝止大兄們,只是凝聲朝身邊的老者道:“老丈,你剛才說囚禁我母親的那個院子,是不是叫‘玫瑰園’?”
老者詫異道:“不錯,皓少爺怎麼知道的?”
得到確認後楚皓心情頓時跌落谷底,剛才他已經透過寂殺之鏡感應過,方圓千米內並沒母親的影子,很顯然,那個族長已經偷偷把母親轉移了,連父親及瑤琴也被瞞過。
一想到母親性命危在旦夕,楚皓心急如焚,臉上的殺機越來越盛,雖然極力剋制,但身上還是溢位一股無形氣勢,附近三丈之內立即吹起一陣陣咧咧狂風。
院內的執事與摯金牾衛見狀無不悚然動容,武者的本能告訴他們,一場滅頂之災即將來臨,正不知所措間,耳邊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喝:“你們還不讓路,難道真地不想活了麼?”
眾人循聲望向瑤琴,臉上出現一絲猶豫,連六位執事也不例外,凌家對臨陣退縮者的懲罰,他們再清楚不過。
瑤琴見狀立即意識到他們在顧及什麼,再次喝道:“再怎麼說,楚皓與你們乃是同宗,並不是生死大敵。你們讓路,頂多只算給自己人方便,與臨戰退縮沒一點關係。”
此話一出,所有摯金牾悉數將目光移向身後的執事們。
執事們也開始鬆動起來。
瑤琴大喜,正待加把火,楚皓突然神色一動,抬頭望向樓宇林立的凌家深處,體內戰意彷彿受到某種挑釁般,暴漲即斂,繼而當機立斷道:“大兄們立即回撤!”
正在前逼的大兄們聞言,腳下改前踏為退步,姿勢不變地橫刀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