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免得一會難堪。就是不知是誰?”
“唉,明年再來吧”
……
且不管這些考生的小聲議論,在柳和昏迷之際,一股玄妙的波動終於從其詩中散發而出,席捲方圓十里,有儒位在身之人莫不感受驚訝。一房間裡,三位主考官正品茗自賞。“吳兄,今年貴縣參試者兩千餘人,想必能取得好成績了吧?”一位身著白sè長袍的中年男子笑道。“唉,恐難有子弟入得學宮,只怕又是數十人得儒位歸而已!”居中一人苦笑道。“縣令不必如此,天佑我吳縣,此次我吳縣定有子弟能入得學宮!”這話卻是出自最左之人。“你倒是有信心!”縣令哈哈笑道。話畢,一股玄妙的波動從這房間一劃而過,隨即向遠方散去。
三人皆愣了一下。
“哈哈,詩出有靈,正氣有波,想必是此屆考生有人寫出好詩了!吳兄,恭喜啊!”白袍男子恭喜道。
吳縣令此刻亦是沉浸在不可置信中,“哈哈,十年了,十年了,終於有子弟能寫出靈詩了!天佑我吳縣啊!”
左側之人亦是剛才說話之人,也喜笑顏開,“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哈哈,上天果真垂憐我吳縣!大人,此刻我們是否前去一觀?”
吳剛沉吟了一下,“縣丞說得對,我們應當前去看看。考生寫出靈詩後,若意志不夠,極其可能昏倒甚至猝死。以防有變,我們應當前去一觀!”說完,吳剛對著白袍男子一拜,“柳兄,不如我們前去一觀?”
白袍男子擺擺手,“吳兄不必客氣,我正有此意。”說完,就往考場走去。
吳剛三人循波動而來,就看到柳和已昏迷靠在桌上。
周圍考生見主考官三人齊驅而來,皆往昏迷的柳和走去,不禁開始暗暗猜測。“出什麼大事了?竟然讓三大主考官一同上陣?莫非是這小子死掉了?”“估計是死掉了,真是草包。”“唉,晦氣!”
……。
吳剛並沒有理會這些考生在想些什麼,徑自走到柳和前,雙指並劍,一道浩然正氣直衝柳和體內,幾個呼吸後,吳剛這才收手。“沒有大礙,只是因體弱而昏倒。估計是詩成之時吸掉了他大半jing神力,導致他昏厥,應該一會就能醒來。”
此刻,三人都已來到柳和近前,白袍男子和縣丞聽聞柳和無礙後,皆放下心來。然後,十分默契的,都往柳和的考卷瞄去。只見紙上正寫著“青海長”“黃沙百戰”,其餘的字卻被柳和昏迷時用手肘擋住了。
三個人的臉sè頓時難看起來。說實話,在士學試中是極少有人能寫出靈詩的,而且以剛才那股波動的強度來看,這首詩也不是一般的靈詩可比。三人對此詩也是十分好奇,特別見到兩句詩前幾個字後便感覺此詩篇宏偉不凡,更是好奇難耐,但誰知竟然被柳和遮住了?這和惡漢見到絕世美女,而且正是關鍵時刻,卻被無情打斷有什麼區別?
三人臉sè難看,就這麼站在柳和前面,也不動作。要知道,這是士學試,有半聖監考,考官是不能和考生有什麼接觸的。剛才吳剛也只是出手試探柳和是否有生命之危罷了,現在三人還真沒有辦法看看柳和寫的詩如何。“可惜,這是文廟,壓制天地異象,否則我們就能從天地異象中推測出他的詩如何了。”沉默一會兒後,白袍男子終於開口說道,不過聽其語氣,對於柳和之詩不能先睹為快還是抱有極大遺憾的。
吳剛也苦笑了一下,他這個一縣之令在此刻也有點不甘,“十萬年前,上蒼憐我武界,降九彩霞光,九道正氣,一彩詩不凡,二彩為佳作,三彩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