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向木堂主吩咐道,“先不用管池奕了,你今晚再去見一次秦質,把東西交給他,都按計劃進行吧。”
“是!”木堂主有些興奮的連忙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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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已經在房中待了好幾天的葉澤突然收到木堂主交給他的,號稱是池奕說的他一直隨身帶著的平安符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帶過平安符了?
但葉澤心中也清楚,自家弟弟會這麼做其中必有深意,所以他並沒有將這種情緒表現出來,只是淡定的接過布包看了一眼便向著木堂主道謝。
木堂主的目光在葉澤臉上轉了好幾圈,又同他說了會話,實在沒有看出什麼異樣的地方才笑著向葉澤告辭離去了。
而等到他剛一出門,葉澤就又將那個布包翻了出來,拿在手中不停研究。
這究竟是什麼呢?
和傅凌華一樣,葉澤拿著那道符翻來覆去地研究了好幾遍都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觀察到最後他也只能懷著疑惑的心情把這枚小巧的平安符掛在了脖子上。
算了,下次有空碰到凌兒再去問問吧。葉澤這麼想著,可心中卻蒙上了一層陰影。
雖然他不擅長勾心鬥角,但近日以來教中那種詭異的氣氛他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他很清楚這是因為什麼。多半是教主準備對正道各門派下手了,而其中很可能還牽扯到了自家弟弟。
肯定又是因為他!
他又給凌兒惹麻煩了是不是?葉澤抬手握住掛在胸口的平安符,眼眶漸漸紅了起來,心中種種思緒轉過,一個念頭從心底隱隱浮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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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膚色發黃身穿書生袍的青年男子揹著包裹在京城附近的官道上快步走著,一直走到荒無人煙的郊外才停下腳步鬆了口氣,向著左右兩邊看了看,又抬手在自己的臉上一摸。
“秦質,我蕭步青定要與你不死不休!”青年男子,也就是蕭步青咬牙切齒的低聲說著,眼中滿是森冷的狠意。
蕭步青這兩日的生活很不好,自從他害死郭盛的罪名被扣實後,他的處境瞬間就變得艱難了起來。雷克玄青子還有覺信大師的態度且不說,錦繡仙子對此事一直保持著沉默,而秦質則不遺餘力的要求將蕭步青帶走交給天河盟處置。
天河盟現在的當家人就是他,蕭步青要是被交到了他的手上,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可想而知。
蕭步青當然是打死都不願意,雷克和玄青子幾人雖然對郭盛的死因竟然這麼快就查了水落石出感覺有點意外和疑惑,但畢竟決賽將近,天河盟秦質又催得急,漸漸他們的態度也變得鬆動了起來。
知曉雷克打算將他交給秦質之後,蕭步青二話不說就想辦法逃了,他的武功層次畢竟比這個世界要高出很多,金庸武學中又有不少精妙法子,一番驚險後竟然真的讓他從雷克玄青子幾位頂尖高手的眼皮底下逃了出來。
離開古木山莊他也沒跑多遠,易容換裝打算就先在京城附近找地方安頓下來,觀察一下局勢並查探秦質的動向,想辦法來為自己洗脫罪名。
可是他現在孤身一人,又揹負著謀害兄長的惡名,連光明正大露面都不能,該如何去查呢?蕭步青這樣想著,不禁就有些迷茫,心情鬱郁。
正當他站在路邊心情低落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連串嬌脆的女孩笑聲,少女聲音甜美悅耳的彷彿含了糖一般,只是聽著她的聲音便讓人覺得心中歡喜。
“你這書生好奇怪呢,這天馬上都要黑了,你不著急趕路,一直在這裡站著作甚?”
蕭步青微微一驚,連忙轉頭向話語傳來的方向看去,這才注意到他旁邊的孤樹樹枝上不知什麼時候坐了一個黑裙少女,那少女體形嬌嬌小小,又穿著黑裙縮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