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便是原文當中為他通風報信,又為他偷出解藥,甚至不惜背叛師門與昔日同門為敵的顧采衣。
這一次的相見在原文當中也有,也是兩人的初遇。只不過不相同的是原文當中的蕭步青正是眾人吹捧春風得意的時候。一時興起出來遊玩狀態下的蕭步青,遇到了百無聊賴尋找樂子的顧采衣,兩人一見面便互相好奇起來,聊得很開心。
在蕭步青的有心攻略下,單純又任性的顧采衣很快就對他充滿了好感,在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後,顧采衣更是為他頭上一連串的炫目光環而驚歎,兩人在這棵孤樹下聊了一夜,聊著聊著就曖昧了起來。
可是現在。。。。。。。很明顯,蕭步青的一段美好情緣還沒萌發便被蝴蝶的翅膀扇不見了,為他點根蠟。
。。。。。。
京城白柳巷,天河盟的駐點。
秦質還不知道蕭步青已經跑路了,他現在整個人都處於亢奮的狀態。沒有了郭盛在上面的壓制,又得到了重冥教送來的魔功,修煉之下他只覺得功力進度一日千里,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各種美好的嚮往。
等把蕭步青要過來後,一定要把他好好拷問一番才行。秦質坐在房中床鋪上,緩緩吐出一口氣收功起身,想著落雲門那些層出不窮的精妙功法,面上滿是貪慾。好東西不嫌多,雖然已經有了魔教的魔功,但蕭步青那些神功秘籍他也想要。
等把蕭步青處理掉,他就徹底能擺脫郭盛的陰影了,到時候,魔教那邊也要想辦法斷掉聯絡才行,畢竟勾結魔教這種事太危險了,和謀害郭盛幾乎是一個等級的罪名。秦質目光閃爍,腦中種種算計毫不停歇地冒出,然後又被他一一全部否決。
因為相比魔教,他手上能用的牌實在是太少了。甚至可以說,是根本沒有同魔教對抗的能力。他最為致命的弱點就掌握在魔教的手裡,只要魔教願意,隨時都可以丟擲他謀害郭盛的證據,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說,他只能做一條乖乖聽魔教指揮的狗了嗎?
秦質想盡了方法,卻發現自己似乎真的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走,上了魔教這條賊船,就只能跟著他們一路走到黑了,哪有容他反悔的餘地。
“扣扣!”
忽然兩下輕微的敲門聲傳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秦質微微一驚,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只見外面一片漆黑,原來不知不覺間竟已是入夜,庭院中一片寂靜。
“誰?”他走到門前低低問道。
“開門。”木堂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秦質對此早有預料一般,聽了他的聲音後便開啟房門側身讓他進來。
“木堂主怎麼又來了?”
木堂主走進他的房間,如同回自己家般自己就隨意找了座位坐好了,秦質警覺地朝門外掃了一眼又扣好房門,這才向他問道。
“怎麼,秦大盟主很不願意見到我?”木堂主閒閒地抬手為自己倒了杯茶水,拿在手中似笑非笑看著他。
“不不,在下並沒有那個意思。”秦質頓時一驚,急忙開口否認。
“呵呵。”木堂主見他驚慌的態度頓時笑出了聲,眼中隱約有一絲輕蔑掠過,也不再多逗弄他,抿了口茶水開口按照來前定好的說辭說道。
“每次武林大會結束,古木山莊都會有一場大宴作為慶祝,江湖各路人士皆可參加,是也不是?”
聽他冷不防提起這江湖中人盡皆知的事情,秦質一時間感覺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頭答道:“的確如此。”
“既然如此,那不知作為正道五派之一掌權人的秦盟主能不能參與進宴會的管理和佈置呢?”木堂主口中說著,同時眯起了眼朝他看去,果不其然見到了秦質瞬間變色的臉。
“這,木堂主這是何意?”秦質聽他提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