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得匆促,人家也沒有準備。
吃了飯,顧秋就急著去找神醫,光輝媽叫兒子帶兩人去。她指著後山那邊,鬱鬱蔥蔥的深山裡,飛出來的一角,“看到沒有,那就是神醫的家。”
天啦!顧秋傻眼了。
那裡簡直就是一座峭壁,要不是房子的一角露了出來,根本就不會知道,那上面還有人家。
光輝說,神醫的性格很古怪的,一般人根本沒辦法跟他溝通。能不能求到藥,也是個問題。
更要命的是,他三天兩頭往山裡跑,去採藥。一旦出門,少則三五天,多則半個月。
寨子裡的人都很尊敬他,凡是有治不好的疑難雜症,都去找他幫忙。顧秋想,希望他不要太怪了,否則也是個麻煩。
兩個人隨著光輝穿過一片林子,就開始爬山。
面對這些陡峭的石臺階,顧秋有點膽顫心驚。
從山腳下到山頂,都是這樣的臺階,一級一級的,這麼多年還能看得出來人工打鑿的痕跡。
他在問光輝,“這樣的石臺階,得多少時間才能打鑿出來啊?”
光輝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出生之前,就這樣了。
老馬說,“希望神醫在家就好,否則我們要空跑一趟。”
顧秋心裡也沒底,他究竟在不在,難說啊!
三人爬了一會,就爬不動了。
坐在路旁邊的石頭上歇氣,光輝突然站起來,“你們聽,有誰在呼喊。”
“不會吧?”
兩人都沒有聽到,光輝肯定地道:“絕對沒錯,肯定有人在喊。”
老馬說,“喊什麼?”
“聽不太清楚。好象在那邊。”
顧秋道:“那我們過去看看。”
三人朝光輝指的方向跑去,跑不了二百米,果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