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扶起來。”
如箏笑著應了,拉起如書,又幫她撣了撣裙子上的土,對老太君笑到:“她這是得您關心,感動的腿都軟了呢。”
老太君又是一陣笑。
如書也笑了,趁老太君不注意,給瞭如箏一個感激的眼神。
祖孫三人說笑著,外面小丫頭來報,說是夫人到了,如箏和如書趕緊起身,肅立到門口。
薛氏進到裡間,如箏和如書行了禮,老太君讓她三人坐下,接著閒話。
薛氏道:“箏兒和書兒來的到早,我剛剛在院裡就聽見裡間老太君笑得開懷,想來是你們二人的功勞了。”
如書聽了她的話,心裡一凜,臉上的笑便僵了幾分,如箏則起身福了福,貌似無意的將她擋在身後:“母親誇獎了,女兒們不敢居功,只是素日母親常常教導咱們,要多在老太君膝下盡孝,又以身作則,女兒們也是學著母親行事。”
薛氏聽了她的話,臉上笑得更慈和了:“好,你們都是好孩子。”又長嘆一聲:“不像你妹子,無端讓我憂心,若如你們這般便好了。”
老太君笑到:“嫿兒還小,你不必憂心,頭上的傷可無礙麼?”
薛氏笑著欠欠身:“累母親掛念了,都是皮外傷,只是她膽子小,昨日真真是驚著了,現下還有點低燒,故而也沒能來給您請安,早上還特特叮囑我,要給老太君告罪呢。”
老太君笑到:“她也是孝順孩子,可憐見兒的,讓她好好歇著吧。”
薛氏笑著應了,又道:“還有一事,請母親示下,除夕家宴,在哪裡擺呢?”
老太君笑到:“這是小事,你自做主便可,不拘哪裡,方便暖和,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就好。”
薛氏笑到:“那媳婦看花廳倒是還算合適,離慈園也近,到時候回來守歲也方便,不知母親意下如何?”
老太君點點頭:“很好,你安排吧。”薛氏笑著應了,又叮囑瞭如箏幾句,轉向如書到:“你送去的跌打藥膏,嫿兒用著很好,讓我謝謝你呢。”
如箏看著薛氏笑的慈愛,心中一動,又以笑意掩了:“說到嫿兒,不知她現在如何了?不如我和書兒請了安便去看看她,母親意下如何?”
薛氏笑到:“她若是知道你們這麼上心她,定會感動舒心的,不過現在她發著熱,大夫囑咐了不能著風,也怕病氣過給了你們,故還是算了吧,等我回去會把你們的好意帶給她的。”
如箏如書趕緊福身應了,薛氏便轉身出了慈園。
又過了會兒,老太君乏了要補眠,如箏和如書便告辭出來,並肩向沁園方向走去,待行至沁園門口,如箏回身正色到:“書兒進來,我有話說。”說著便轉身進了沁園。
如書何嘗見過如箏這樣嚴厲,忙慌張跟了進去,姊妹二人進了裡屋,屏退了下人,如箏看著惴惴不安的如書,嘆道:“你給如嫿送跌打藥,和徐姨娘商量了麼?”
如書一愣,搖搖頭:“沒有,我自己遣人送去的。”
如箏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是自作主張,若是姨娘知道,定不會讓你如此行事。”
如書不解,皺眉問道:“我是好心,難道……”
如箏凝眸看了她一眼:“我不管你是不是好心,此事你辦的大大不妥。”見如書還雲裡霧裡,如箏嘆道:“昨夜之事,母親除了回稟了慈園,就連挨著靜園的我這裡都不知情,荷香小築又是如何得知的?”
如書咬咬唇:“是姨娘……”突然好似明白了什麼,容色大變:“我果然是糊塗了,大姐姐……”
如箏搖頭拍拍她手:“明白了?你這樣清晨便送了藥去,不是明擺著告訴母親,她院子裡風吹草動,姨娘都瞭若指掌,再說,如嫿最重容貌,你送藥膏過去便是告訴她你已經知道她摔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