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養老生活,難道是退了?心裡雖然好奇,但怎麼著他也不會問,這些東西,還是咽肚子裡比較好。
一頓飯做了兩個小時,中午十二點整,五個人一齊圍坐在餐桌旁,像一家人聚會似的,有說有笑的開始吃飯。
程穎離程耿最近,看來爺孫倆關係很好,程耿一個勁誇程穎懂事,菜也好吃,而程肅豪與魏超龍也是笑呵呵的互相夾菜敬酒,四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這可苦了陸寒,拿著筷子不敢夾菜,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坐在對面,鬱悶極了,丫的自己辛苦做了一桌子菜,只能看不能吃,各種心酸啊。
程穎象徵性的吃了一口陸寒做的藕肉,藕片甜脆,肉餡勁道,甜中帶香,很好吃,不免飛了眼對面的陸寒,心說這臭流氓居然還會做飯,看來還不是一無是處。
老爺子這時心血來潮,突然開啟一瓶放在身邊的茅臺,頓時國釀的醇香瀰漫在屋內,他在給自己滿上一杯後,突然將酒瓶遞給陸寒:“你開車沒?”
“沒……沒有。”陸寒忙接過,給自己滿上一杯,就見程耿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陸寒能說什麼,直接幹了,要說這茅臺還真是好酒,口味幽雅細膩,酒體豐滿醇厚,回味悠長,唇齒留香。
“陸寒,算算時間,我們有多長時間沒見了?”此話一出,旁人立刻停止碗筷,好奇的望向陸寒。後者苦笑道:“差不多……六……六年。”
程耿點點頭,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陸寒心領神會,立刻抱著酒瓶為其倒滿,期間程穎一直用眼神阻止,但陸寒壓根沒理會,開玩笑,現在正是討好巴結的機會,哪能不喝酒。
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喝酒,談啥啥沒有。
程耿小酌一口,回味著甘醇的液體,咕嚕一聲喝下後,他咂咂嘴:“陸寒,我聽說你被開除了軍籍,是有這回事吧?”
“……是。”陸寒慢慢坐下,表情很尷尬,被上將這樣問,讓他感覺臉上無光。
程耿則沒什麼,繼續說:“我記得你在龍頭是做到小隊長一職了,怎麼會無緣無故被開除了呢?發生了什麼事?”
陸寒一愣,立刻反問:“您……您不知道?”
“我該知道嗎?”程耿攤開兩手,表情很無辜,樂呵呵樣子人畜無害。
這可讓陸寒大跌眼鏡,自己被開除軍籍的訊息居然連國防部總資訊部的部長都不知道,這怎麼可能?究竟是誰將訊息壓下來的?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嗎?
程耿忽然湊近些:“陸寒,能說說嗎?”
陸寒緩緩抬起頭,四人都好奇的看向自己,眼中充滿著疑惑,尤其是程穎與程耿,爺孫倆人一瞬不瞬的目光讓他幾乎難以直視。
陸寒心裡反覆掙扎後,才喃喃說道:“我……我醫死了人。”
“醫死人??”程耿抽了口氣,語氣頗不平靜:“那人是誰?”
陸寒很糾結該不該說,抬起頭,魏超龍與程肅豪閃動著期冀的雙眼,死死等待著自己的開口,而程穎更是好奇外加期望,更不要說程耿了,鷹目射出猶如實質的目光,盯得陸寒極心虛。
他猶豫片刻,緩緩說:“程將軍,這事兒……我不希望別人知道。”
陸寒的意思很明白,就是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人,其他人就算了,程耿心領神會,對程肅豪以及魏超龍使了個眼色,倆人忙起身朝外走。
程耿又對程穎說:“穎穎,你去廚房看看湯熬好了沒有。”
程穎哪能不知爺爺的意思,乖巧的點點頭,緩緩起身,她一直瞪著陸寒,她很不滿,哼,有什麼好隱瞞的,本小姐才不稀罕知道呢。
不一會,屋子裡只剩下程耿與陸寒兩人,程耿眸子閃出亮色,沉聲說:“現在可以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