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淚水一定可以把新加坡清洗一遍。”
想到這裡,遊伽的笑在瞬間訊息,不由得又沉下了頭。
“是不是我說錯話了?”遊伽面部表情的變化引起了夏義的不自在。
遊伽立刻搖著頭:“沒,是我自己的原因。”然後又轉臉給了夏義一個標準的微笑。
這一個側臉,遊伽突然發現面前的男人好像有些眼熟:“我覺得你好熟悉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夏義勾起嘴角,沒有回答,這是他第一次坐商務倉,也是他第一次去新夏,所以他們不可能見過面。
這次他的目的是為即將開拍的影片《我的命定天使》找女主角,因為時間緊迫,所以他只得屈身拿了一張商務倉的機票。
只是他沒想到一上機就碰上了一個烏龍女,至今為止,他還沒有看到過有人會將E看成F的,不過,敢在飛機上哭得如此肆無忌憚,可以說明這個女人真的很單純,也很隨性,倒也讓他有些興趣。
“失戀了吧。”
遊伽愣了愣神,不可思議的眨著一雙清亮的眸子,然後向夏義投去一個很是崇拜的目光:“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的臉上寫著這兩個字啊。”
遊伽沉沉的埋下了頭,看來這輩子她都不會明白什麼叫做隱藏。
“其實這樣很好啊,想哭就哭,愛笑就笑,那樣活著才不會覺得累。”夏義似乎看出了遊伽內心的想法。
“謝謝。”
兩人交談並沒有由此深入,直到飛機降落在新夏的機場……
【酒吧—偶遇】
輕風如絮,撩撥起遊伽披肩的長髮,也吹亂了她本已不平的心。
這個城市比遊伽意想中的更繁華,也更現代,雖然還沒有身臨其境的接觸,但是遊伽已經能感受到這裡生活的節奏比她想象中的要快得多,或許這樣的城市也最適合療傷吧,遊伽想。
剛一出機場,遊伽就被一群人擠得找不到出路,繼而就聽到雜亂的尖叫,等她努力的穿出人群,才發現,那個為他遞紙巾的男人正被人群圍在中間,許多人不停呼喊著他的名字,保安艱難的在為他開道。
“原來他就是夏義,我說怎麼那麼熟悉。”抬起右手輕輕的敲著自己的腦袋:“真的笨死了,難怪經常被雨軒罵。”
止不住又是一陣心酸,收回眸子,看著面前川流不息的人來車往,遊伽猶豫了。她是應該去找同母異父的哥哥,heartstar的總裁葉離,還是打電話給死黨言玉玲?
看著漸暗的天色,遊伽想了一會,揚手攔了一車出租。
“輕揚酒吧。”這次她來新夏只告訴了二哥遊磊和死黨言玉玲,她沒有讓父母知道,因為她的母親因家族遺傳性糖尿病正在醫院治療,所以不想讓她擔心,而葉離從小就寵她,如果得知她來了新夏,那她的生活一定會被他一手包辦,她不願當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嬌嬌女。
在家的時候,她經常會靠在母親葉芷莜的肩上聽她說一些有關新夏的事,聽得最多的詞就是‘輕揚酒吧’,每每講起那段往事,她總能發現母親的臉上會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像在回憶,又似想遺忘……
因而對於這樣一個酒吧,她是非常神往的,她想要知道那裡究竟藏著母親怎樣的記憶,又是怎樣一個地方可以讓母親這樣的戀戀不忘。
夜曲總能奏起人更多的共鳴,特別是在人傷心的時候。
站在‘輕揚酒吧’的門前,遊伽第一次發現,並不是所有的酒吧都是那樣的魅豔,那樣的張狂。
外表的裝潢很單調,只輕揚酒吧四個字是用白色的節能燈管所拼成,突顯了它的亮度。
對於這樣一個低調的場所,遊伽內心卻是十分喜歡的,因為這是她一直想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