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你……”
話剛出口就被人扣住口腦勺,一顆腦袋埋在她洶前,使勁吃了一口,蘇窈什麼聲都變成了隱忍地低呼。
☆、282。知道男人最煩哪種女人嗎?無理取鬧的
282。知道男人最煩哪種女人嗎?無理取鬧的
晨間的充沛的光線從未關嚴實的窗簾縫裡透進來,九月的太陽,還帶有夏日的餘勁。
蘇窈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漂浮的塵埃在那束光裡無處遁形。
臉下是溫熱結實的胸膛,心跳聲規律沉穩。
蘇窈正過身,頭枕在枕頭上,脖頸後面本該是無物支撐,此刻卻是被手臂添得滿當,睡得很是舒服。
她將手搭在額上。
陸東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放在她脖子下的手動了下,一撈,就摟住了她的肩膀。
蘇窈頓了一下,睡意漸退。
“你不是要走嗎?”睡前的‘運動’,加上整夜噩夢連連,剛醒時聲音帶著些沙啞。
“嗯。”陸東庭閉著眼睛答。
昨晚他說離開個把星期,又是去紐約,等他把那邊的事處理乾淨了再回來找她算賬。
她說你要不先把離婚協議簽了。
他說你這人怎麼死腦筋,不就是兩口子吵架的事,從沒見過哪個女人因為口角就這麼著急想要擺脫丈夫,還想要孩子,你是準備帶著拖油瓶尋找第二春?你看看你能嫁個身殘志堅的草包還是不懂世事的呆子。
蘇窈說,大清亡了很多年,你這種直男癌思維的應該拖去浸豬籠。
誠然,陸東庭從來都覺得蘇窈是跟他因為口角而生氣,他也認為,任何在蘇窈眼中看來難以解決的事,在他看來都不是事,比如他和她的起因,比如因她而來的各種麻煩,再比如橫亙在兩人之間無法跨過的鴻溝。
時常將這些事翻出來吵一吵,別人再拿來鬧一鬧,本來就不穩定的感情,總有一天會被消耗乾淨。
用旁人的話來說,陸東庭是有大事要做的人,她這種小女人思維,蠻橫不講理,患得患失,註定會將四面臨敵的他拖累。
過了會兒,陸東庭才從床上起來,洗漱之後去衣帽間找衣服,蘇窈對他說:“你是回來之後就給我答案?”
陸東庭頭也沒回,但是聲音明顯低了個音階,“前段時間我以為你已經想明白了。”
“我一直都是明白的。”
“我也是。”
蘇窈便不再出聲。
他走的時候走過來站在床邊,看了眼窗外,垂首,“我回來的時候,如果你的決定還是沒變,我就答應你。”
蘇窈側躺在床上,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怔了一下,眼瞼動了動卻沒看他。
過了會兒他蹲下來,跟她直視:“蘇窈,你把人折騰得挺累的。如果我鬆口,那我已經對你挺失望了。知道男人最煩哪種女人嗎?無理取鬧的。各自好好想想。”
過了會兒,屋子裡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輕微的呼吸聲,蘇窈睜著酸澀的眼睛,昨晚她睡得不好,噩夢像之前那樣如約而至,她睡得極累。
伸手拉開抽屜,拿開一本床頭書,從下面拿出一盒帕羅西汀,一整盒還未拆過封。
一想起服用後必須斷陸希承的母乳,又放了回去。
她躺在床上半天,頭痛欲裂,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焦慮得她想找法子宣洩。
下午果斷換了衣服去健身房,大汗淋漓之後,似乎效果不佳。
回去的路上陸東庭打來電話,蘇窈看了一眼,扔在一邊。
鈴聲卻像是魔咒一般,不停重複,蘇窈過了會兒才摁了接通鍵,聲音還算平和,“有事?”
“你在哪兒?”
“我能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