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林處長林Sir嗎?好久不見。”
林常諳目光淡淡,皮笑肉不笑的同他寒暄,“你也是,這麼久不來香港,還以為你心虛了。”
謝南則面不改色收回手,“心虛?林Sir說笑了,我是好公民,哪裡有必要心虛。”
林常諳手插兜裡,笑笑:“是嘛,最好如此。”
謝南則臉部紅心不跳,裝模作樣又笑著跟景案打招呼。
落座後,謝南則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景案,“沒想到景先生還跟林Sir認識。”
“林處長是我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聽聞我有聚會,還是熟人,我便邀請了他一同出席,謝先生不會怪罪吧?”景案沉著應答,對他的試探處理得遊刃有餘。
“怎麼說得上怪罪這樣的話?林Sir肯賞臉,我榮幸還來不及。”謝南則在不屑的人面前,是個沉默寡言的主,遇上這種場合,也不免說幾句不要臉皮的場面話。
他頓了頓,輕挑唇角道:“不過,不知道林處長和景先生共同的朋友是誰?我認識嗎?”
☆、353。你的房間是單人房還是雙人房?
“不過,不知道林處長和景先生共同的朋友是誰?我認識嗎?”
話音剛落,林常諳眉梢都沒挑一下,笑而不語。
謝南則見這兩人都沒透露的意思,心裡冷笑了一聲,轉身想讓服務生再多上兩個菜。
林常諳制止道:“不必了。”
謝南則笑容淡了些,舉起杯子尋思道:“林Sir,那我敬你一杯。”
“酒就不用了,待會兒要開車。”
謝南則興致缺缺放下酒杯,“林Sir,林處長,你這是不給我謝某面子麼?”
“倒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
話音一落,有服務生從外開啟了包廂的門。
門口進來兩個人,裡面燈光晃眼,門口光線卻昏暗,謝南則還沒看清,林常諳就已經揮了揮手,“東庭,你來晚了。”
謝南則刷的看向陸東庭,臉色大變,目光冷冷凝向景案,這人是個什麼來頭,竟然認識陸東庭和林常諳。
以前壓根就沒聽說過景案這號人物,也就是近期香港酒店的專案立項之後才對這個Walraf的創始人有所耳聞。
謝南則偷偷遣人出去打電話通知他人,卻被林常諳帶來的兩個手下攔在了門口。
謝南則面上再掛不住笑,往後靠在椅子上,看了看沉默不語的陸東庭,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林常諳,“林常諳,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常諳還很和善的衝他笑笑,“沒什麼意思,我私下裡出來跟人吃飯總歸不是太好,念著是私人飯局,我沒同上頭通報,我也要為自己的名聲考慮是吧,我們呢,就簡單吃個飯,聊聊天,行吧?”
謝南則咬牙,心裡罵了句娘,我他媽有請你來吃飯了?
見桌上人沒動,林常諳招招手,“來來來,先吃飯啊。”
謝南則環視了一眼眾人,終於提起筷子,林常諳剛往嘴裡餵了塊鮑魚雞粒酥,“謝先生,不知你認不認識鍾嘉德?”
謝南則筷子上夾的龍太子蒸餃沒夾穩,咕咚一聲隔空掉進碗裡。
謝南則收拾收拾表情,笑哈哈說:“林Sir你真是抬舉我了,謝家已經許久沒有涉足香港這邊的專案,又怎會認識這位巨腕。”
半天沒說話的陸東庭,閒適的靠在椅子上,好似不經意間想起,問:“聽說最近警方有一名臥底被殺,因為看見鍾嘉德和新合會的人碰頭?”
謝南則垂著頭,喝了一口酒,沉沉笑了一聲:“是嗎?還有這種事?”
謝南則恨恨瞪了一眼景案,後者要笑不笑的摸摸鼻子,端起酒杯,“謝先生,敬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