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他當初應該做出另一種選擇。
“蘇窈,如果那晚我們見面之後,我沒有消失,我沒跟蘇西溪在一起,你給我的答案會是什麼?我們會不會有結果?”
秦珩設想了一下,如果他們的關係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蘇窈的母親去世之後,他陪在她身邊,她或許就不會回國,傷痛總有消亡的那一天,用他和她的感情彌補喪母的傷痛,結局應該是圓滿的,至少不會像當初那樣無疾而終。
沒有開始過的後悔比失去後的痛苦更戳人。
蘇窈半晌沒說話,倒是另外一道聲音插了進來,“你還想要什麼結果?”
蘇窈詫異,秦珩倒像是意料之中,一派坦然的看向陸東庭,“當然是除了你之外的結果。”
陸東庭瞟了他一眼,目光落在蘇窈身上,表情繃得很緊,聲音裡聽得出沉沉的隱怒,“還站那兒幹什麼?過來。”
蘇窈頓時投去一個眼神,在秦珩的注視下,還當真往陸東庭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是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也沒停下腳步,被陸東庭一把抓住手臂。
秦珩遠遠看了一眼他們,剛想走,見陸東庭扣著蘇窈的後腦勺俯身吻了下去。
蘇窈毫無防備,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陸東庭並未深入,只是含著她的唇吮|吸了一下,在她沒回過神的時候,牙關一合,在她下嘴唇上咬了一口。
蘇窈猛地去推他,他卻撈住她擱在兩人身體之間的手,順勢往懷中一帶,攬著她的肩往回走了。
“你真夠幼稚的。”蘇窈知道他是做給秦珩看的,扒掉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319。那你可能就會整日面對一個瘋子一樣的女人
319。那你可能就會整日面對一個瘋子一樣的女人
“你真夠幼稚的。”蘇窈知道他是做給秦珩看的,扒掉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就往前走。
陸東庭長臂一伸,從腰後伸過去,又將人撈回了自己身邊。
蘇窈像只泥鰍一樣想躲,陸東庭用巧勁同她周|旋了兩下,沒了耐心,直接手一緊,單手將人提了起來。
蘇窈雙腳騰空,頓時嚇得驚叫了一聲,攀著他的肩拍打,“把我放下!”
陸東庭哼了一聲,將她放下,“你簡直跟陸希承一樣,到了手裡就抱不住,滑不溜秋的。”
“那是用行動告訴你君子動口不動手。”
“動口你也動不過我,除了‘神經病’‘你有病’‘你真是有病’‘不想跟你說話’,諸如此類的,你還會說什麼?”
“那是因為跟你無話可說。”
“扯淡,你還是在國內接受完九年義務教育的人,要是高中也普及了,那就是十二年,明顯是語文不及格。”
蘇窈氣得臉紅脖子粗,“你連高中語文課本講什麼都不知道,還跟我談語文?”
“你不就多背了幾篇文言文和周樹人,這種東西你在陸希承耳邊多念幾遍他也能記得住。”
蘇窈越說越是一肚子火,“神經病!別跟我瞎掰扯,那隻能暴露了你這種資本主義薰陶下誕生出來的男權主義思想。”
陸東庭樂了,“你怎麼又扯到了男權主義?資本主義招你惹你了?你以前還拿過資本主義國家公司的薪水你怎麼不說?”
“怎麼扯不上了?我也沒說資本主義國家的不是,重點在於你的思想觀念有問題,”蘇窈一邊走一邊壓下心裡的火,表面裝得異常平靜地說:“我就站那兒跟別人說幾句話,你就能變著法子同我撒氣,自己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時候,我要是撲上去在人面前嘬你一口宣誓主權,再抹個眼淚訴苦,你還不得不耐煩說我沒事找事?綜上所述,換個不那麼文雅的說法,你這種行為可以被歸為直男癌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