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這麼惡劣地案件在杭州地界發生,那有眉目了嗎?”
“其中一件已經明瞭,另外兩件還沒有頭緒。”
“破案老夫是外行,不過既然這條道路走不通了,我們可以想辦法另闢蹊徑,你以為呢?”
孟天楚將成梓義的話好生一悟,頓時醒悟,成梓義這時在教自己如何從自己思想的死衚衕裡走出來啊,不愧是老將了,將打仗用兵之術用在破案上一樣管用的。
“多謝大人提點,在下明白一些了。”
“天楚啊,曉諾在你身邊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成梓義突然話鋒一轉。
孟天楚趕緊答道:“曉諾十分聰明而且好學,若是個男子……”
成梓義:“是啊,可惜老夫地三個兒子無一人在身邊陪伴,如今曉唯也去了萬歲爺身邊,只留下曉諾一個,也是一天看不見人……”
孟天楚見成梓義這麼說,趕緊說道:“要不還是讓曉諾在您和夫人身邊陪伴。”
成梓義笑著搖了搖頭,兩個人進了長廊,成梓義將傘放在牆邊,然後說道:“還是讓她跟著你我更放心一些,她和她姐姐不一樣,一個內斂,一個外向,你若讓她回家來看著我們兩個老人,她不出三天,定然又讓我們全家出動去找了。”
孟天楚笑了,道:“曉諾還小。”
“不小了,平常百姓家地閨女像她這麼大,都拿去換彩禮錢了,哈哈哈哈哈,我和夫人只是捨不得,再說她這麼風風火火的性格到了誰家,都是要受婆婆白眼地,她也沉不住氣,弄得婆媳不和,夫妻慪氣,還說是我們當父母的沒有好好教育呢。”
“在下倒認為曉諾其實很懂事,人的性格是天生的,改不了了,不過改了也就不是曉諾了,她才十三歲,再過幾年自然就好了。”
“唉!興許吧,只是辛苦你了,我就擔心她幫不了什麼忙,還給你闖禍。”
孟天楚總覺得成梓義今天說話總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不好開口一般。
孟天楚:“大人,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給在下說?”
成梓義眼神躲閃了一下,連忙笑著說道:“沒有,沒有,哪裡有什麼話要說,不過就是閒談罷了。”
孟天楚想了想,道:“我想我可以猜出您在想什麼,如果如我所想,我倒是希望成大人坦然相告,畢竟曉諾是你膝下最小的女兒,你的擔心無不道理,換做是誰都會擔憂的。”
成梓義見孟天楚這樣說了,終於長嘆一口,道:“說實話,曉諾自從跟天楚你在一起後,規矩老實也聽話了許多,想問題看事情也不那麼幼稚了,可是……”
孟天楚:“大人預備如何?”
成梓義:“我想讓她以陪伴進宮姐姐的名義,讓她進京和曉唯呆一段時間,老夫和萬歲爺相處了十幾年深知他地脾性,我將女兒送走了。身邊沒有了後顧之憂,便可以放開手腳幫助你。”
孟天楚一聽,甚是感動,看來成梓義是什麼都知道了。但將曉諾送到曉唯身邊。不也一樣是羊入虎口,萬歲爺也多了一個人質嗎?
孟天楚:“我深知大人的心思。但將曉諾送入宮中,恕卑職斗膽,我認為這並不是萬全之策。”
成梓義沒有想到孟天楚會說不行,但也知道孟天楚對曉諾如同親妹妹一般,不會害她,便想聽聽他地意思。
孟天楚:“既然成大人知曉了萬歲爺讓卑職坐著知府位置的目的……”
成梓義打斷孟天楚的話,道:“其實老夫不知。”
孟天楚愕然,道:“那您……”
成梓義淡然一笑。道:“我何須知道?萬歲爺走地每一步棋都不會說沒有目地地,表面上他是因為曉唯的緣故才給你這個位置。實際上不過是順水推舟找個幌子遮掩罷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