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讀心?”
習睿似笑非笑,道:“你若是不信,她可以用事實來說話,好了,我就不和孟大人在著冰天雪地裡說話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孟天楚想著習睿剛才說的話,彷彿如夢中一般,不知不覺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只見門口一個人站在那裡,他走近一看原來是曉諾。
孟天楚見曉諾站在哪裡瑟瑟發抖,便趕緊上前將曉諾擁入懷中,心疼地握著她冰涼的小手,道:“諾兒怎麼在門外站著,還不趕緊進去,看你凍成什麼樣子了。”
曉諾被孟天楚擁著回到屋子裡,關上房門後,孟天楚將曉諾送到火盆邊坐下,曉諾可憐兮兮地*在孟天楚懷裡,孟天楚道:“怎麼啦,這麼一句話也不說?”
曉諾緊緊地摟著孟天楚的腰身,小聲說道:“檸兒姐姐要一個人睡,我躺在床上等你然後不知這麼就睡著了,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醒來就不敢再睡,也不敢去找你,只好就在門口等著。”
孟天楚親了親曉諾冰涼地臉頰,道:“夢見什麼了?”
曉諾:“夢見那個月兒給你吃她自己做得藕粉還放了你最喜歡吃地玫瑰蜜。”
孟天楚愕然,驚訝地看著曉諾,曉諾不解,道:“怎麼啦?”
孟天楚趕緊掩飾著笑了笑,道:“沒有什麼,看你做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夢,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的,知道嗎?”
曉諾搖了搖頭,道:“我白天見到這個月兒的時候就覺得她很奇怪,晚上竟然就真的做了這麼奇怪的夢,天楚,我有些害怕。”
孟天楚緊緊地摟著曉諾,道:“不怕,明天我們就回去了。”
曉諾:“你還會再來嗎?”
孟天楚想想搖了搖頭,道:“不來了。”
曉諾:“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還會再來地。”
孟天楚心裡有些怪怪地,到底是這個習府奇怪,還是女人特有的敏感呢,孟天楚自己也說不上來了。
第二天一早。
刺客死了。
不過孟天楚一點也不意外,當管家氣喘吁吁地跑來敲孟天楚地房門的時候連曉諾都猜到是刺客出事了,所以孟天楚反而覺得不死才奇怪了。
管家見孟天楚並不責怪之意,這才放下心來,等孟天楚他們收拾停當吃過飯後,習睿親自給孟天楚送行。
習睿指了指身後一個很大的箱子。道:“都是一些我們圍村自己人送的野味,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還請大人笑納。”
孟天楚:“不可,在習大人這裡又是吃又是住地。已經很是打擾了,怎麼還可以兜著走呢,萬萬不可。”
習睿笑了,道:“若是孟大人不收下,那我隨後叫人送去孟大人府上。”
孟天楚:“習大人真的不可以。”
習睿:“老朽一向有個不太好習慣就是不喜歡將送出去東西再收回。如果孟大人實在是瞧不上我們鄉村裡的東西,那你也給個面子等到了村外在扔了就是。”
曉諾走上前來。道:“天楚,既然習大人都這麼說了,那麼你還是手下,盛情難卻嘛!”
孟天楚看了曉諾一眼,意思是責怪她不該要習睿送的東西,曉諾則坦然對習睿說道:“習大人,我聽爹爹說您最是喜歡北宋書法家米芾地作品了,而且你一直在到處搜尋他的《鉛山銘》手卷,不知道習大人如今搜尋齊了嗎?”
習睿大笑,道:“還是六夫人上心。哪裡這麼容易就搜尋齊了。”曉諾轉身看了看柴猛。柴猛從曉諾的車上拿下一個盒子來,曉諾接過遞給了習睿,習睿不解,開啟一看,不禁喜形於色,高興地說道:“六夫人如何知道老朽就差這第三段了,你不知道這米芾之子米友仁的行書題識有多麼難找。六夫人如何找到的?”
曉諾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