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謗呀。”
張宜和氣得一口氣幾乎接不上來,他大聲地喘了幾口,怒道:“許將軍,究竟是誰在造謠誹謗,大家心知肚明,曾大人就在此處,就請他來評判一下。”
曾志宏正要指責許海風,突然看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由地頓了一下,只覺得面前這張笑意晏然的面龐充滿了詭異,讓人不寒而慄。他遲疑了一下,終於緩緩地道:“許大人,你說張員外私通敵國,不知又有何證據?”
“證據麼?”許海風故作驚訝地問道:“難道我說的話還不算證據麼?好吧,既然是曾大人開了金口,我就把證據找出來,免得讓人說我栽贓嫁禍,。”
看到許海風說得如此肯定輕鬆,曾、陳二人對望一眼,心中嘀咕,莫非還真有此事不成。
許海風回過身來,大大咧咧地吩咐道:“秦勇,你派人給我一個個的挨個打,直到有人招供了為止,我就不信那麼多人,就都是難啃的硬骨頭。”
曾志宏一怔,終於按捺不住,叫道:“許將軍,你這哪裡是找什麼證據,這根本就是屈打成招。”
許海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恥笑道:“曾大人,我已經給了你面子,幫你找證據了,至於其它事麼,那就不必勞煩大人您費心了 。”
曾志宏怒極,大聲道:“許將軍,你若執迷不悟,陷害忠良,我定要到皇上面前參你一本。”
許海風別過頭來看著他,目光越來越冷,眼中的殺氣亦是越來越盛。曾志宏帶來的二個隨從見狀,立即從他身後搶出,擋在曾志宏面前,以防許海風突起發難。
看著他們二人矯健的身手,許海風立即知道遇到江湖中人了。打量了他們一下,問道:“這二位是……”
曾志宏面帶得色,介紹道:“這二位是我滄州城的武學名家賀氏兄弟,不知許將軍可曾聽聞。”
許海風雙眉一揚,這賀氏兄弟是滄州一帶的頂尖好手,他們的大名許海風從小就有所聽聞,只是想不到今日卻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不過以許海風此時的勢力而論,這種地方級數的高手已經無法對他構成任何威脅了。
“賀氏兄弟?你們是一定要趟這次的渾水了?”許海風問道。
“不敢,天下人管天下事,只要許將軍能夠懸崖勒馬,我們兄弟絕對不敢為難。”賀老大抱拳說道。他們二兄弟一直跟著曾志宏,並沒有看到安德魯兄弟的身手,否則肯定不敢逞強出頭。
“什麼東西,既然給臉不要,那麼,安德魯,給我……”再次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許海風的嘴角遁出一絲嘲笑,彷彿在嘲弄他們的不自量力,隨後,從他的二片嘴唇中緩緩地,漫不經心地吐出了二個字:“殺了。”
“是,大人。”安德魯應了一聲,向賀氏兄弟走去。
賀氏兄弟雖然早有準備,但怎麼也想不到許海風竟然會如此肆無忌憚,當場下令殺人。他們臉色大變,全神戒備,但還是不敢搶先出手,生怕惹了個襲擊官兵的罪名。
安德魯到了他們身前,隨手就是一拳向賀老大擊去。賀老大冷笑一聲,反手一掌迎上。二人拳掌相交,賀老大立知不妙,對方的這一拳看似氣勢洶洶,帶起的破空之聲噝噝作響,但是乍一交手,賀老大卻發現對方的這一拳沒有絲毫勁力,反而隱隱生出一種古怪的吸力。賀氏兄弟成名多年,亦非無能之輩,賀老大立刻沉腰坐馬,止住前衝的身體,然而,安德魯手上的勁道再變,就在賀老大全力回收的時候,一股強橫的內力洶湧而入。
賀老大臉色大變,噔噔噔地連退三步,全力化解對方入侵的內力。賀老二見勢不妙,連忙出手,他萬萬未曾想到只是一擊之下,兄長便已身受內傷。賀老二這次出手與兄長方才不同,他可不敢再有絲毫大意,一雙手掌翻舞如飛,擺出一副全力防守的架勢。安德魯疾風暴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