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又在惹事生非了不成?”許海風皺眉問道。
“自從方主母將那些世家子弟中地出頭鳥打了一遍之後,全都是有所收斂。只是,您這位堂兄卻是心有不甘,他先是跑到令尊面前哭訴一番,博得老爺子的同情。隨後又趁著幾位主母遠離臥龍城之際,故態復萌,甚至是變本加厲,擾得百姓不安,百官棘手啊。”
許海風火道:“怎麼可能,葛豪劍呢?他不是擔任臥龍城監察使一職麼?難道他就放任不管。如此要他何用。”
蔣孔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葛豪劍麼,他如今已是自顧不暇,好在他生性堅韌,沒有棄職潛逃。已是難得之極了。”
許海風一驚,看向他的眼中露出詢問之色。
“您的義兄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對於許海棠的行為視若無睹,任他橫行鄉里,不聞不問。日子久了,他愈發膽大,行事更是無所顧忌。葛豪劍先前礙於主公顏面,不好過於苛責,後來看他鬧得太不像話,生怕如此下去。會敗壞您地名譽,於是下令將他擒拿。”
許海風知道事情不可能那麼輕易結束,果然聽到蔣孔明繼續說道:“他畢竟不是方家大小姐。一旦拿了人,老爺子就立刻登門拜訪,指名道姓的要他放人。”
“放了麼?”
“放了。”
許海風眉頭大皺,心底起了一絲不滿之心。
蔣孔明察言觀色,解釋道:“不過。並非葛豪劍下令。”
“是誰?”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令尊並非單身一人,而是將一族老少近百人同時帶進了葛府。他們一哄而上,嘿嘿……除非葛豪劍想要將您的家族徹底得罪,並且”著打死打傷幾人的危險,否則他又怎敢出手相攔。”
許海風一怔,道:“老爺子?他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等蠻不講理地事情?”
許父本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那可是苦了一輩子的小人物,雖說如今條件大有改善,但是如此行為,絕非他那點膽量能夠承受得起的。
聳了聳肩膀。蔣孔明笑道:“學生不在現場,又如何得知。”
沉吟片刻,許海風問道:“葛豪劍絕非無能之輩,他後來怎麼做?”
“葛豪劍見勢不妙,也就避其鋒銳,沒有與他們發生正面衝突。不過,當天夜裡,他就親率人手,想要將那許海棠重新緝拿歸案。”
許海風默默點頭,這個葛豪劍真不簡單,他這麼做絕對是當時情況之下的最佳選擇。許海棠這個人無論如何都要抓的,否則日後何以服眾。
“只是,還沒等他出手,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眼中殺機一閃,許海風冷冷的問道:“誰?”
“他的老朋友。”
“嗯?”
“還記得被他所殺的那個紈絝子弟麼?”
許海風一怔,問道:“他們是怎麼得到訊息的?”
葛豪劍年輕之時,因為毀家之仇,在南方刺殺了一位為非作歹地世家子弟。從此隱姓埋名,擇地隱居,直到遇見許海風,這才重出江湖。
這段辛密所知者寥寥無幾,又怎會如此之巧被人發覺。
蔣孔明冷笑一聲,並不回答。
許海風臉色凝重,長嘆一聲,不再追問。
雖說世上確有無巧不成書之說,但是巧合的到了這個地步,也的確難以令人相信。這件事地背後肯定有一張看不見的手在推波助瀾。
臥龍城中,有這等能量者,也是屈指可數。而其中最大的嫌疑,則是以方家為首的三大世家。
如果許海風身在臥龍城,那麼此事就絕對不會發生,只是,這段日子,許海風到處奔波,甚至於連黑旗軍的二號人物蔣孔明也遠赴北疆,使得臥龍城中出現了一個短暫地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