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叫喚著。
“黑旗軍,原來是他們,許海風真是瘋了麼?難道他就不怕愷撒人了?”冒頓鐵景著臉,厲聲喝道。
只是他的問題卻是沒有任何人能夠給予他一個正確的回答。
“去吧……”哈密刺隨口吩咐一聲,高臺之上頓時令旗飛揚。
眾人低頭看去,一隻千人的騎兵突然越眾而出,向著秦勇猛衝過去。
“讓他們試一試,如果不行……我自有主張。”哈密刺的目光陰沉,但他口氣卻並不是十分擔憂。
眾人的心中頓時安定了幾分,以哈密刺的聲望,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了幾成把握。
“該死的哲別……該死地猴孩……該死的李冠英……該死的劉俊書……該死的許……”
在這個巨人地口中,正不斷的連聲咒罵著所有人的名字,只是,當他提到許海風之時。立即醒悟過來,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說半句。
就在方才,眾人鐵騎衝陣,所有人都已到達,唯獨留下了一個秦勇吊在最後,迄今方始匆匆趕到。
只要一想到剛才的情景,秦勇就一肚子的忿忿不平。
所有的人都有馬匹,就只有他沒有,他能夠趕到這裡。靠得是自己的這一雙大腳。
因為他本身的份量已是不輕,再加上背上的那杆巨無霸,世界上絕對沒有任何一匹馬兒能夠負擔地起。
這個道理。秦大勇士雖然不聰明,但卻還是明白的。
不過,血酒戰馬並不是一般的馬匹,憑藉這種奇異戰馬地強悍,想要把那杆巨木綁起拖來這裡。還是有這個可能的。
只是,當他滿懷希冀的目光望向那幾位首領之時,卻是得不到任何同情的回應。
劉俊書和李冠英是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他地目光。裝作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而哲別則更是直截了當的移開了目光,那神態更本就不當他是一個人,而是純粹地無視他的存在。
這樣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秦大勇士。
然而,他除了對天咆哮二聲之外,卻也是根本無可奈何。
奉了許海風的嚴令,無論任何情況下,不得殺傷自家兄弟。
對於這位主子的話,秦勇就算是再加上一個膽子,也不敢有絲毫違逆的地方。
不過。那股憋在了胸中的怨氣,卻一直揮之不散。
此時的他,滿面潮紅,就連身體也有了幾分鮮豔地顏色。
他張大了嘴巴,喘著重重的粗氣,漸行逼近。
其他人或許會以為,他是奔跑太快,以致於體力大衰,已是強弓之末了。。
但秦勇卻知道,他這是氣的,強烈的怒火洶洶燃起,在他的胸中恣意燃燒,他此時……正是怒火中燒之時。
“駕……”
響亮的呼喝之聲,從那位主動請纓的千人長口中喝出。
此人出生在一個大部落,在匈奴國內也是一位響噹噹的威猛角色。
只是,在適才阻截黑旗軍的一戰中,因為黑旗軍的速度太快,致使他根本無法阻擋,眼睜睜的看著黑旗軍的鐵騎破陣而出。
就在他為之抱怨不已之時,一個新的人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對於秦勇的大名,他是耳熟能詳,但是,沒有親眼所見的他,卻是根本就不曾相信。
在他的心中,只要匈奴人騎在馬上,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了任何能夠阻擋他們的東西了。
是以,當接到哈密刺的命令之後,他立即率眾而出,毫不停留。
秦勇——不過一莽漢耳,在上千的鐵騎面前,又能有多少作為。
他策馬狂奔,臉上掛著一縷殘忍的獰笑。
“放箭……”
雖然他對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