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張理性的外表,但卻常常迷失在感性中難以自拔。
窗外夜色更加濃了。我和雪盈相互偎依著無力的靠坐在牆壁上。
北風更加呼嘯的颳了起來……
“啊!”突然雪盈用手捂著嘴恐懼的看著前方。
我隨著她的視線看去,竟然看到教室正中桌上的碟子緩緩在八卦圖文紙上動了起來。
……還……有……一……個……
碟子慢慢的遊離在這四個字之間。
最後無聲的停下了。
雪盈帶著滿臉的驚恐望著我。我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她笑了,將頭倚在我的肩上,閉上眼,在我耳旁喃喃地道:“你一定不會像他們兩個一樣吧,不會為了自己而將我殺掉?”隨後她又像自答似的又道:“不會!你當然不會!因為你是小夜,永遠都是那個晚上的小夜……”
“還有一個……”滿腦中我都想的是這四個字,對雪盈說的那段奇怪的話充耳不聞。
哈哈,還剩一個!是我還是雪盈呢?還真是造化弄人,沒想到最後陷入那種自相殘殺地步的,卻是我們兩個人……
第十三章洞穴
接下來的事真的一團糟。
pol。ice又來了,盤問了我和雪盈很久,最後以“意外”這種無聊的藉口結了案。我頓感失望,也懶得將鴨子死的地方告訴那些無能的“pol。ice叔叔”,而是約了雪盈一起先行去調查。
雖然不知道那個夢是不是碟仙的詛咒,但是我不願意某一天突然翹了辮子,死的不明不白。自然也不願意雪盈枉死,那麼唯一的希望,便是找出那個夢的根源。
英國的著名心理學家歇爾模特曾經說過,夢,是一個人淺睡眠潛意識下的腦部活動,每個人因為經歷閱歷不同,思考的方式不同,所作的夢也是獨一無二的。幾個人作同一個夢的機率──可以當作四捨五入掉的數字──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狗熊、雪盈、張聞甚至或許還有鴨子,他們都作了同一個夢。甚至是不斷的在作,每晚都作,而且所夢到的劇情居然是一模一樣的,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對這個問題,我根本無言以對。
還有一個疑惑。為什麼我,而且只有我,沒有作那個古怪的夢?難道是自己無意間比他們四個人多做了某些連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事情?但這似乎沒有可能。
該死,難道碟仙遊戲是真有其事,如果沒有將請來的碟仙好好送回去,那個可惡的惡靈就會殺了你,吞噬掉你的靈魂?
“小夜,你在煩惱什麼?”雪盈呆呆的望著我,許久,才問道。
“我在想那個夢。為什麼這麼久你都沒有告訴我?”我抬起頭,無奈的凝視著她的那雙猶如醍醐般清澈通透的美眸,嘆了口氣。
“人家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其它人和我作了同樣的夢,就沒有太在意。而且我知道你最近已經夠頭痛了,人家不想讓你煩上加煩嘛!”雪盈衝我羞澀的笑著。
她伸過手來扶著我的臉,嘲笑道:“難道小夜在擔心我嗎?笨蛋,我才不會相信什麼碟仙的詛咒。太沒科學根據了。”
“也對。”我強迫臉部肌肉擠出笑容,輕聲道:“這種玄乎其玄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科學依據,還是不要信的好。”雖然表面在笑,心裡卻沒有感覺輕鬆了絲毫。
我用力的甩了甩頭,又道:“我要你買的東西都買齊沒有?”
“應該是齊了,我再點點。”雪盈將背上的揹包鬆下來,開啟一樣一樣的清點起來:“繩子,手電筒,電池,打火機,生日用的整人蠟燭,手套,塑膠袋,防水長筒靴,還有從學校資料室裡偷來的防空洞的平面圖。怪了,你要我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幹嘛啊?”
我用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