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了,你,你這渾小子……”他老爹咳嗽得更厲害了。
“那個,要罵老子,還是要教育兒子,這些行為,能不能出去後再討論?”我打斷了他們,眼珠向下,瞟著脖子上的那雙手,“如果現在的問題不能解決的話,恐怕我們就連命都會掛掉!”
那名紳還算冷靜,強壓下恐懼感,問道:“小澤究竟是怎麼了?”
“剛才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我繼續盯著那雙失控的手,紈褲子弟的手果然不同一般,保養得很好,“如果和被欲色鬼附身的人做了那事,而且,被它吃到淫汙之物的話,不管男女,都會讓對方懷孕,懷胎十天,欲色鬼就能乘機投胎。
“還有一點,它能隨意控制懷了魔胎的男女……”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懷孕了?”趙澤一臉痴呆的模樣,“怎麼可能,我哪裡像懷孕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一點都沒大。”
我頓時哭笑不得,“如果魔胎那麼容易被發現,欲色鬼還想投胎超生個屁!女人還好說,如果男人挺著個大肚子走出去,不會引人矚目才怪。有幾個人會認為你是腹積水的?白痴,就算沒腦子的人用膝蓋想想,也知道你是中邪了!”
“那我怎麼辦?”他唯一能夠控制的頭部,似乎也被這一打擊給秀逗了。
這邊我們四人,陷入了各有想法的思考狀態,而那邊的青峰和欲色鬼,也處於相對靜止狀態。青峰右手的斷魔刃,離魔物的喉嚨,只有半指的距離。
“還不放開。”欲色鬼陰陽怪氣地說,趙澤放在我喉嚨上的手,立刻加了點力氣。
青峰氣悶得收回斷魔刃,妖物揮手一拳,將他打得又貼到了牆壁上。他趴在地上,臉色變得蒼白,漸漸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我一看這狀況就急了,慌忙道:“青峰,千萬不要讓雪縈出來。”
“我忍不住。姐姐瘋了一般地在裡邊撞結界,就快要出來了!”青峰滿臉痛苦。
“契約封印,給我石化!”我念動咒語,只見青峰剎那間就變成了一個石雕,順著他的腳部接觸地面的位置,石化的術法飛快地延展開。
不過幾息的時間,除了慌忙飄浮到空中的欲色鬼,以及被結界包圍的我們,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了石頭製品。
呼,暫時可以將雪縈出來的時間壓住,再來,就是解決眼前這不長眼的傢伙了!
“你想幹什麼!哼,給我去死!”險些被陰到的欲色鬼惱羞成怒,吼道。
趙澤驚恐地看到自己手上的面板變得堅硬犀利,猶如一把鋒利的刀般割向我的喉嚨。
“哼,雕蟲小技。”我喝了一聲,暗自捏出一個手印,“契約封印,替身!”
鋒利的手刀割在了我的喉嚨上,卻沒有如預料中割下我的腦袋,出現血肉橫飛的情景。
只聽見一聲刺耳的碰撞聲,趙澤的手被彈開了。而別一邊,石化了的青峰雕像上,喉嚨的位置裂開一道深深的傷口,受到巨大的撞擊,整個頭顱都飛了出去。
“替身”是生死契約中的一種法術,可以將所有的傷害,全部轉移到自己僕人的身上。
我不動聲色地笑著,將趙澤一腳踢開,“小鬼,雖然我確實沒有任何特異能力,不過,我有個還勉強算不錯的妖怪僕人。只要你殺不死他,我就是無敵的。”
欲色鬼目瞪口呆地望著我,看來眼前的狀況,完全超出了它的理解範圍之外。
好一會兒它才回過神來,猙獰地嘶嚎道:“我不管你是怎麼做到的,只要不斷攻擊你,那怪物總會死掉!”
說話間,被我踢到地上的趙澤已經跳了起來,身體輕盈得不像個人。嗯,其實,事實上他已經不算是人了!
“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又哼了一聲,雙手抬到與胸口相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