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他們交易這麼容易啊,中興和東昇的關係錯綜複雜,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咱們也只能透過這樣慢慢擊破。實在抓不到把柄,也能讓他們的交易無法進行,少害點人。”
小警員一聽原志廣的話,知道都是實情,也就不再說什麼,只管跟著前面石頭的車。
本來石頭開著車繞了兩個圈子覺得差不多,準備將車開回去就算了。必竟正事當前,不宜惹事,否則最後麻煩的還是他們。於是他將車速放慢了下來,沒想到正好遇上紅燈,便也把車停了下來。可是沒想到,旁邊路上忽然開過一輛小貨車,正好開到路當口,車就停了。遠遠望去,只見那個小貨車的司機正在發動著汽車,大約車出了毛病,急得滿頭大汗。
等到紅燈變了綠燈,那車也還沒開走,石頭等得十分不耐煩,暗罵了一聲:“操”。開了車門向那車走了過去,敲了敲那小貨車的架駛室的車窗道:“走不了就把車開一邊去,別他媽擋道。”
那小貨車的司機是個十分老實的中年男人,此時因為著急一臉的汗,搖下玻璃對石頭道:“真對不起,大哥,這車發動不起來,挪不過去。”說吧頓了一頓,大約下了十分的決心,看著石頭一臉的不耐煩,才試探著說:“要不麻煩您上來幫我看看,我剛學開的,怕是我開錯了什麼地方,也免得總擋著您的道。”
石頭看了他一眼,也沒多想,仍十分不耐煩的道:“那你下來。”
那人哎了一聲,伸手去開車門,石頭心裡本就一團火,見那人唯唯縮縮的樣子禁不住罵了句道:“你他媽快點啊。”
石頭盯著那人手晃了一下,沒太在意,正要上車。忽然一個瞬間,看到那個小貨車司機手腕上的刺青不正是東昇的標誌嗎?連忙將已經擱在車板上的腳拿了下來。而那個小貨車一見石頭神色一變。也瞬間退去了剛才老實巴交的模樣,眼睛裡透出精狠的光芒,從旁邊拿起一把刀便抵住了石頭腰道:“石頭哥,對不住,我們老大想請石頭哥吃個飯,怕輕易請不動,不得不如此了。”說著,手上的刀向石頭身上加了加勁道,他的旁邊也湧上來了好幾個人。
石頭也迅速靜了下來,一臉的不屑,冷笑了兩聲說:“我石頭又不是今天才出來混,嚇唬誰呢?老子還不敢吃你們這道鴻門宴,不過你可把眼睛放亮了,今天跟我的可不是隻有你們一家,後面還有條子呢。”
那人聽石頭一說不禁向前看了看,果然只見原志廣帶著兩個人正向他們走過來,而且正盯著他們越走越快,心中正想著不好。石頭也就乘他們這一分身的當口,提腳踹了那人一個突,飛快的向前跑去,那人和身邊的人馬上回過神來追了上去,原志廣也見這邊形勢生變,從後面追過來。
石頭雖然跑了出去,可到底臂膊上吃了解刀,鑽心的疼,卻也顧不得這許多,只管逃命。可是眼看著追的人越來越近,而旁邊又湧上好些人,顯然東昇是有備而來,沒打算放過他的。跑了一段路,石頭的腳步漸漸慢下來。靠著身後的牆壁歇了一下,才驚覺這是段文希的住處,心裡一猶疑,咬了咬牙,也顧不得這許多,向樓上跑了去。
段文希開了門,只見石頭一身的血,雖嚇得臉色蒼白,倒也沒有亂了手腳。將石頭扶了進來,正要開口說話,卻聽見石頭道:“段小姐,條子和東昇的人都在追我,你能拖住他們十分鐘就行,大哥十分鐘之內肯定會帶人來的。”說罷便向裡屋走了進去。
果然,東昇的人馬上就跟著衝了進來,看了段文希一眼道:“不想惹事的話,就把人交出來,跟你沒關係。”說著還將手裡的刀衝段文希做了一個砍的姿勢。
段文希心裡慌得如亂麻一般,她再自恃如何冷靜,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對著那樣一群凶神惡煞的人不是不怕的。
“我不知道你們要找什麼人,但是我知道你們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