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估計都想哭了吧。墨玄不由惡劣的想著。
金曉確實有些想哭了,手指擰了半天,終於期期艾艾的冒了句:“那些紙被施了法術。”
墨玄手底下一個用力,差點把那隻可憐的檮杌給捏死。
齊澤浩的臉上寫滿了意外,卻還是順著金曉的思路問了下去:“那些紙施了法術,你怎麼知道?”
金曉這次回答的倒是快:“我一看就知道了。”語氣裡還有些得意。
齊澤浩終於回過神,大膽嘗試著問:“那你是讓那些法術失效了,然後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金曉點點頭,抬頭看著齊澤浩,恩人真是聰明:“對的。”
齊澤浩忍不住抬手推了推眼鏡:“小金,你是想告訴我,你會法術?”
“啊?”金曉呆呆的半張著嘴,怎麼被齊澤浩發現了?這可怎麼辦?
齊澤浩倒是有耐心,望著金曉,等他的回答,其實除了最初的震驚之外,齊澤浩內心深處,還是比較容易接受這個事實的,一直覺得金曉有種出塵的氣質,若說學過些法術,倒也說的過去。只是心裡卻突然有些堵得慌。
金曉這次任憑想破頭也想不出其他藉口了,更何況他原本就不會撒謊,所以最後只好乖乖地承認了:“是會一點兒。”
齊澤浩見金曉扭捏的樣子,也沒再繼續問,換了個方向:“這麼說,是有人故意害你?”
見齊澤浩終於沒再繼續追問,金曉不由鬆了口氣,講話也順溜了:“應該是的。”
“那你知道是誰嗎?”聽到有人想要害金曉,齊澤浩不由擔心起來,想到昨天發生的事,對方顯然也不是個正常人類,再多來幾次,金曉不是會有危險?
金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齊澤浩沒有回話,只是給卓正宇撥了個電話,問他人找的怎麼樣了,得到肯定的答覆,齊澤浩又叮囑他再多找幾個厲害的,緊張的語氣惹的卓正宇好一頓嘲笑。
掛了電話,齊澤浩認真的跟金曉說:“我託人找了會法術的人來,到時候你也好有個幫手。這種事我只怕幫不上什麼忙。”
金曉楞了會兒,望著齊澤浩滿是感激:“恩人,你真是個好人。其實我不用幫手的。”說完,看了眼墨玄。
墨玄不由挑了挑眉,這個笨蛋難道開竅了?居然懂得把腦筋動到他身上?
片刻之後,齊澤浩開車,帶著金曉和墨玄去了中森實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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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頭的五個人,剛一坐上車,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問崔谷山到底是怎麼回事?崔谷山卻一味的皺著眉不說話,總部來的那兩個秘書也不是第一次見這茅山道士了,這會兒見他這樣,也沒再繼續問,筆直開了車。
回到酒店房間,就有兩人取下領帶,從裡面拿出微型攝像頭,幾個人一眨不眨的盯著錄影,看了一遍又一遍,臉色終於都有些白了。
錄影從頭到尾都很清晰,金曉從頭到尾什麼動作都沒做,只是捏著檔案的下端一頁頁的翻過,可那些檔案就在眾人眼皮底下愣是變了數字。
就連崔谷山,也終於覺得不對勁了,沒理由啊,他一路上都在猜測金曉和墨玄的身份,甚至墨玄懷裡的那隻貓,崔谷山都覺得透著股子詭異,那感覺居然跟他那位故人的檮杌完全一樣!
最後,崔谷山認為金曉也是修了某樣法術的人,中國歷史博大精深,道教佛教更是分支眾多,金曉學了其中一支也並不奇怪。可他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