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南落誦讀千首罪狀。這些都只不過是南落和孔宣之間的隨性之作而已。但是兩人卻配合的如此完美。更讓芝蘭仙子感到不可思議的時,當最後那道光橋出現在南落腳下時,她分明看到南落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思索,從這點能看出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商量過。
但是最終,南落卻迅速踏上光幕揮劍斬首。這種反應、默契、姿態,讓芝蘭仙子為之心驚。
孔雀殿中孔宣高坐,身上法袍流光溢彩。座下南落長身而立,一襲青衣,腰懸青鞘寶劍。芝蘭仙子站立在南落對面,儀態萬方,優雅溫柔。
而大殿中他們三人之間的位置,千首正憤怒的看著孔宣,不時的用那殺氣凌厲的眼神斜著南落。孔宣對下面的人並不嚴厲,所以那些並無什麼事的侍者們便遠遠的圍看著。
“孔宣,你這算什麼本事,我們再打一場。”千首明顯是不甘心的大聲的說道。他現在被孔宣制住,法力半分也提不起。雖然他嘴裡叫的大聲,但是心中卻大是震驚。他的道法最善於吞噬侵蝕,但是現在無論是神識還是那顆修練了幾百年的內丹都被一團五彩煙霞給包裹著,似乎已經構成了一個小千世界。
“我孔宣尊你是前輩,才讓你出來說句話,若不然,已經將你封印到不死宮下去了。可笑你竟然還說這樣的話,那我到要問你,什麼才算是本事,我又為什麼要和你再打一場。”孔宣端坐,聲音溫和,但是說出的話,卻鋒利無比。
“你誘我出來,再偷襲於我,這怎麼能算是真本事。更何況你們是兩個戰我一個,若非他最後出手,我的噬魂大…法,未必就會輸給你的先天五行道法,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千首太子狠聲的說道。直到此時他依然硬氣無比。
孔宣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南落卻是走上前去,來到千首太子身前,躬身行了一個拜見太子之禮。同時說道:“南落見過千首太子殿下。”
孔宣的那種不屑回答的微笑看在千首眼裡就像是火烤心一般讓他難受,當南落依然向他行禮之時,他越發的感覺到南落這是汙辱他。眼中的死灰光芒大盛,恨不得將南落的魂魄抽出用神火燒上百年。
“若非他最後出手,自己未必就會輸給孔宣。”千首心中大恨。
“千首太子也是成都道多年的人了,生死戰鬥多不勝數。我不知道您怎麼還會有偷襲之說。真是好笑,我更不知道千首太子你怎麼活到今天的。”南落站在千首太子身旁慢悠悠的說道,“你說我和孔宣太子兩人戰你一人,那你現在再看看我是什麼法力境界。”
南落自悟得斂息藏神之法後,便無時無刻都使用著。以至於竟然不知不覺中已經達到了隨心而發的境界。而且這斂息藏神之法也是越用越玄妙。
他將身上和氣息散溢位來,千首太子不禁說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只是練氣成丹都未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也不可能御空而行。”
“我的修練功法並不同,沒有練氣成丹之說。但是卻正好跟你所說的練氣成丹相當了。而你所說的御空而行只不過是因為我對五行中的土行領悟深一點而已,在那土行光幕上行走對我來說並不是難事。”
南落雖然說的輕鬆,好像都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事,但是外人聽了卻感覺不可思議。巫族練精,妖族練氣。妖族在靈智初開時便是開始練氣,然後練氣成丹,接著化形。妖族這一化形便要將多年積累的丹氣用光,所以成人形之後又要從新開始走一次練氣成丹之路。
所以有許多練氣到了丹成境界的都沒有化形,而是繼續保持著獸身而修。
千首太子算是先天生靈中的人,生而有十首,相當於有十條命,而且有天生噬魂神通。但是現在竟然被南落這麼一個剛踏入修行的人斬了一顆頭,怎能不讓他大恨,這一刻對於南落的恨甚至超過了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