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無頭屍身收入丹鼎,同時撿起來地上的一個小鈴鐺。
“這是什麼法寶?”我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承受住了小郎一擊,還沒有裂紋。絕對是個好東西。”屎殼郎很是得意地變相吹捧著自己。
我癟了癟嘴,隨手扔到了納戒裡。
我手上有兩個納戒用來存放物品,一個放丹藥和藥材,一個放法寶。至於神農丹鼎,裡面的東西我會逐漸清空,用來使用它的全自動煉丹功能。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手啊。”善兒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我還沒有辯駁,屎殼郎已經叫囂起來:“非也,非也。這叫劫富濟貧,行俠仗義的事情,說那麼難聽幹嘛呢?”
善兒聽了差點翻倒。靠,打劫就打劫嘛,還劫富濟貧,說得那麼好聽真是醉了。
這個什麼黑酷聰,可真是會洗腦啊。好好的一個至少七品的靈獸,被他洗腦成什麼樣子了?
王子江偷偷傳音道:“師姐,這兩個傢伙來路不明。我看我們還是小心些,免得被他們偷襲了。”
善兒笑呵呵地傳音道:“我們倆都是金丹期,怎麼會怕區區一個煉氣期。他的身份是逐夢國的王子,我打聽過了,不可能隱藏實力的。”
“他身邊那隻屎殼郎和他那個妹妹估計有相當於金丹初期的實力,我們只要提防著他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王子江默默地點點頭,也對,在金丹期面前,沒有結丹的修士跟螻蟻沒有多大的區別。二打二起碼能打成平手。
他們初到金丹期,實力今非昔比,自然是有些傲氣的。要是知道屎殼郎能一巴掌拍死他們,他們絕對會拋下我跑得比億裡馬還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