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那玉佩就“啪”地打在他腿側。
李嘯林愣著神,原地不動地站著,像是被人施了定身的法術,唯有他眼中變幻的風雲,才不會讓人把他錯認為是一具木偶。良久後,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握緊了拳頭,目光中也透出了兩分狠戾。
於墨問張菲菲道:“菲菲,你能看懂嘯林在演什麼嗎?”
張菲菲說:“郭自奉在生狐女的氣,可又被狐女的能耐給嚇到了。”
於墨說:“你是照本宣科。菲菲,你仔細看,嘯林在這戲裡表達的是郭自奉內心想法的轉變。他焦躁不安地踱步,是在氣狐女敢頂撞他,敢對他發火,他想教訓狐女,可他曉得狐女是個妖怪,他教訓不了對方。他看那塊玉佩,那是狐女送他的玉佩,他想起了狐女這兩年來對他的好,可狐女再好,那也是個妖怪。狐女在他家裡作亂,讓他父母病倒,以此威脅郭自奉不得再與其她女子好。郭自奉既怕又氣,雖念著與狐女夫妻一場,可這點惦念抵不住他天生的薄情,他這是要去請道士來收了狐女。”
於墨給張菲菲講完戲時,李嘯林演完了戲。
李嘯林說:“今天的戲份完了,我先走了。”
李嘯林一句廢話也無有,掉頭就走。
於墨忙叫道:“嘯林,你急什麼?你不跟我吃飯啦?”
李嘯林說:“改天。”
李嘯林速度進了化妝間,把門給反鎖上了。
他胡亂地把褲子一扯到底,撈出在內|褲裡作怪的小狐狸精。
方才排戲時,蘇癸就不老實地在李嘯林的褲|襠裡亂摸。
他先是扯李嘯林的陰|毛,扯完了就去拍打李嘯林的小兄弟。
蘇癸人小力氣也小,打也是打不痛的,可那私|密|處都是極敏|感的,就算有隻螞蟻在爬都能感覺得到,何況是蘇癸這又拍又打的。
這可苦了李嘯林了,那不可言說之處傳來的陣陣瘙|癢讓他恨不得撓兩下,可這大庭廣眾的,他還在演戲,哪裡敢呢?
而更令人難堪的是,李嘯林非常沒有下限的,十分可恥的,在蘇癸的撩|撥下,硬|了!
李嘯林是憋著勁兒把戲給演完了,這一完就直奔了化妝間。
他不得不慶幸這演的是古裝戲,要是換成現代裝的修身款,他下|身隆起的那一塊可是藏都藏不住的!
蘇癸一從李嘯林的內|褲裡解放,就“嗖嗖”兩下爬上梳妝檯,跳進一盒開封的散粉中。
蘇癸在散粉盒裡滾啊滾,把自己滾得香噴噴,白花花的。
蘇癸憤怒地控訴:“等我恢復真身了,我也要把你塞進我的內|褲裡!你這個混|蛋!”
李嘯林無所謂地說:“能塞得下就塞吧。”
李嘯林靠著門板,閉著眼,深呼吸好幾次,才慢慢地平息了這突來的騷動。
李嘯林長撥出一口氣,說道:“我的蘇大王,你就不能安分點麼。”
蘇癸說:“哼!”
蘇癸全身都是散粉,他本來就膚色白,這一沾滿了粉更是白得過了頭,那小臉蛋上又是五顏六色的眼影,整體形象格外搞笑。
李嘯林不厚道地笑了。
蘇癸不依了,“你笑什麼?”
李嘯林說:“嗯,沒什麼。”
“騙人!你肯定是在笑我,你幹嘛要笑我?!我有什麼好笑的!”
“你自己照照鏡子。”
蘇癸背後就是大鏡子,他一轉身,和鏡子裡的自己打了個照面,豎直的耳朵一下子就聳耷著了,大眼睛裡水汪汪的,淚珠子在眼眶裡滾來滾去。
狐族天性|愛美,變得這麼小小一個已經很傷蘇癸大妖怪的自尊心了,現在還變成了一個小丑八怪,蘇癸難受得不行不行的。
李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