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相信李大人不會為了這件小事來此,還請明言。”
孃的,什麼叫小事,銀錢的事哪有小事,看來這個趙烈對我等心懷敵意啊,恐怕此番要白來了。
“趙大人,孔大人還有一事,石島港深水闊,孔大人的一些朋友從海外運貨歸來,望在石島暫住,當然,銀錢方面不會短了趙大人的。”
趙烈定睛的看了李九成一會兒,讓李九成心中發毛,什麼情況你小子倒是說個話呀。
“來人,教教李大人識得禮數,以後見到上官跪拜之禮不可廢。”趙烈喝道。
餘大寶大步上前,當胸抓住李九成的胸口,李九成慌忙用手退擋,只是餘大寶的氣力豈是他能抗衡的,餘大寶左手如鐵鉗一般抓住李九成的衣襟,右手揚起啪啪兩個大耳光,打的李九成一佛昇天二佛出竅,頭暈目眩耳朵轟鳴,如不是餘大寶拽著他李九成早已倒在地上了,他急忙出口喊道,
“趙大人為何如此,”不過說出的話嗚咽不清,原來他的牙也被打掉幾顆,口齒不清了。
餘大寶拖著他出了官署,啪的一聲將其扔在地上,啐了一口返回官署。
李九成的隨從一看大驚,這什麼情況,但見李大人兩腮紅腫,口鼻出血,弄的胸前都是,極為的狼狽,其實這種情形他們看得多了,不過都是李九成或是李應元將其他百姓商賈打的鼻口出血,跪地求饒,李大人如此狼狽還是頭一遭。
隨從護衛急忙上前將李九成扶起,李九成紅著眼睛大罵趙烈,話語汙穢不堪,官署前站立的兩個什隊的護衛聽聞這還得了,竟然敢在官署門前辱罵趙大人,不用說,打啊。
趙烈的護衛極為悍勇人數又多,登時將李九成和他不足十人的護衛打得是抱頭鼠竄,李九成在混亂中被刀鞘砍了幾下,左臂不良,是忍痛蜷在馬上奔回登州的,那是比當年在建奴刀下逃命還狼狽。
見到孔有德的剎那間李九成不禁淚流滿面,孃的,太特麼憋屈了,爺們什麼時候受過這個呀。
孔有德聽聞經過大怒,孃的,一個衛所官,不給他這個三品參將的面子罷了,還將其手下大將打出官署,欺人太甚了,正好好好收拾一下趙烈,也給孫大人出口惡氣,向來孫大人面上不說,心下稱快吧。
“來人,對與趙烈交厚的顏家和范家商隊苛以重稅,我要讓趙家的財貨出不了登州的地界。”孔有德惡狠狠道。
麾下護衛前往通秉。
“李老弟,先養養傷患,等老弟傷好後,我等提兵到石島走一遭,為孫大人好好調教一下這個小混蛋。”孔有德安慰李九成道。
李九成點點頭,沒有說話,這漏風的嘴他是不想開口了,太丟人,不過他怨毒的眼神可是望向南方。
吳文是顏君宜家的管事,如今就是將石島產的水泥從石島運到登州,活計聽著不難,但是也不容易。石島啟運如果是路上走。官道殘破。輕載馬車都是不便,何況裝滿貨物的馬車,尤其是水泥這個物件太沉重了。
所以除了顏家在萊陽等處的商鋪,其他登萊東部和北部城鎮的商鋪輸送都是海路進行的,海路就得遇水,水泥這個物件不說經過水淹,只要防潮做的不好,水汽進得多了就凝結成塊不好用了。因此這個活計是個磨人的活計,考驗的是人的耐性。
從窯口出發就得上好油布,到了港口還得注意搬運小心,不能沾染水汽,到了船上也得時時監看,不能大意,讓浪頭和雨水侵蝕了,到得碼頭卸貨還是小心,這個過程極為的磨人。
今日到得登州水城後,吳文長舒一口氣。登州是個好天氣,前日在威海卸船時。天空中下著雪霧,吳文等了三個時辰才卸下水泥,著實不輕省。
吳文帶著十個護衛押解著三十餘輛大車的隊伍出了水城望見登州城了,吳文很是高興,這趟又要安全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