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兵甲自然不是其他的小藩可比。
他們防護了自己,同時向長州藩反擊著,但是他們幾次衝擊搏殺的企圖,都沒長州藩藩兵退避,此時山內信正可是沒有了拼死的念頭,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如何減少自己的傷亡才是重要的。
而西面的加新千總隊主攻,他們歇息一會兒後,恢復了一些臂力,又開始向著紀伊藩的軍陣開始不斷射擊,如雨的箭枝破陣而入。
紀伊藩的鐵盾配屬的不少,但是主要也是前排能遮蔽上,後排的藩兵還是不能遮擋的。
而加新麾下的女真人將重箭向內攢射,越過前排軍兵的箭枝如雨般進入大陣內。
如果是長州藩的箭枝很多也就是輕傷了不起了,除非重要的部位受創。
但是女真人的重箭破甲太過兇狠,雖說紀伊藩和尾張藩的藩兵全部著甲,但是足輕大部分是竹甲,他們對重箭的防護力實在是有限。
立時軍陣內不斷有人被重箭所傷倒地翻滾哀嚎,整個大陣內狼藉一片。
紀伊藩軍陣陷入了極其不利的局面,他們想要衝擊長州藩和加新千總隊近戰,兩方都是閃躲,就是不跟他們近戰搏殺的機會。
而他們的步弓對加新千總隊全部護甲的人和馬來說沒有致命的影響,很多加新麾下的軍兵身上帶著數枝箭枝還在繼續攻擊,顯然都是輕傷沒有大的關係。
至於皮糙肉厚的石島馬更是沒有大的傷損,頂多是暴躁暴跳幾下,也能繼續堅持。
如今加新和山內信正就是打算用弓弩解決問題,此時此刻再有大的傷損豈不是腦殘。
頓飯的時間後,加新所部停頓下來,臂力有限,如今已經是幾十次開合強弓的女真人和蒙人都已經雙膀痠麻,只能停下來休整。
喘了口氣的德川賴宣立即下令整隊,如今陣型已經散亂,到處是傷亡者,在不整隊,陣型就要七零八落了。
當安藤忠次將這會兒功夫有七八百軍兵傷亡的訊息報來時,德川賴宣面如死灰。
雖說這裡面大部分只是受傷,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人陣亡,但是負傷的人基本上喪失了再戰的能力。
此時固守絕不可行,但是突圍呢,外面的大股騎兵窺伺,步軍能跑到哪裡去,兩條腿絕不可能跑過戰馬去,真是陷入了絕望的境地。
又經過了半時辰的休息,加新千總隊再一次圍攏過來,又開始了箭雨的攻勢。
這一次的攻勢捱過之後,還站立的兩藩殘兵只有兩千人出頭,其他要麼陣亡,要麼受創,藩兵們都是已經絕望之極,根本沒有勝利的希望。
接著加新千總隊下去修整的時機,長州藩的武士番頭們大聲喊著,讓紀伊藩的藩兵們投降,降者不殺。
此時紀伊藩的藩兵們開始沉默下來,好死不如賴活著,這麼只是捱打不能還手,什麼時候是個頭。
很多藩兵心思活泛起來,但是藩主大人沒有發話,誰敢投降,回去後也是會被藩主大人追究的。
就在此時,山內信正飛馬靠近到百步,開始勸降,
“大納言大人,你的紀伊藩藩兵都是你的根基,難道你眼看著這些藩兵折損在這裡嗎,還有如果大人陣亡在此,你的子嗣都是極為的年幼,是不是會有奪嫡的慘劇發生,為大人計,為紀伊藩計,大人暫且歸降,本將在此發誓不會傷害大人。”
山內信正誓言旦旦的保證德川賴宣的安危,同時也影射德川賴宣的後方不穩,這倒是真的。
德川賴宣的孩子最大不過十幾歲,還真不是能掌控紀伊藩的時候。
再有,這些傷亡的藩兵確實都是紀伊藩的根基,難道就這樣在弓弩下一一傷亡不成,那麼何年何月,紀伊藩才能恢復元氣,這是大大的問號。
“大納言閣下,我等還是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