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入寇薊鎮,滿桂大人為國捐軀這事我等都是聽說了,作為臣下的都是萬分焦急,深恐京城有什麼閃失驚動了聖駕。”
趙猛恭敬的向北拱了拱手,態度非常的好,
“只是二弟確實重病在身,無法領命啊,可嘆二弟一向對建奴恨之入骨,如果知道這個訊息定會親自上陣入京勤王的。”
趙猛眼中帶淚,心道,二弟莫怪,誰讓你非得裝病的。
“可惜可嘆。”陳應元只能無奈慨嘆,這聖旨沒法傳達了,正主臥床不起你頒旨給誰呢。
“咳咳,就算是趙烈大人臥病在床,萬歲爺的調兵旨意已下,登萊軍是否也得派出援軍呢。”
張國元冷冷道,他不管這個,如果這個事情辦不明白,他可想而知自家的下場有多慘。
“登萊軍乃是我家二弟一手操練的,所有的軍將都唯二弟馬首是瞻,其他人就是家父都指揮不動這些悍將。”
趙猛很是無奈的搖搖頭,他說的倒也是實情,就是換做他來號令也是不成,除非有趙烈的親令。
裝吧,接著裝,張國元心中大怒,
“這麼說趙家是不想出兵勤王了,你等還是小心在意一些,待得建奴退去,天子定會雷霆震怒,就不知道趙家到時何以自處。”
張國元咬牙道,他狠狠地盯著趙猛,此時哪怕是恫嚇,也要將趙家的兵誆出來。
“呵呵,好像天子啊對我趙家的雷霆震怒也不是一兩回了,前些日子還聽說朝廷要從遼鎮、宣大、山陝等處調集重兵討伐登萊,張大人不知道有沒有此事。”
趙猛也是冷笑回道,雙方的話針尖對麥芒,讓四周的空氣冷颼颼的。
“絕無此事,”張國元一甩袍袖,“只不過,趙家若是一味的推搪聖意,哼哼,待建奴大軍散去,也許朝廷的討伐大軍即刻就會包圍登萊。”
他還是想恫嚇一下對方,萬一趙家被嚇住了呢。
“哈哈哈,趙家精兵三番五次的擊敗建奴,而建奴如今在京畿肆虐,張大人卻說朝廷軍兵討伐趙家,真是太過好笑了。”
趙猛聞聽怒極反笑,什麼,討伐趙家,他可不是十年前的雛了,如今他深知破虜軍的實力,如果將濟州和北華軍都是算在內,朝廷就是傾舉國之兵來犯登萊,石島也是全無所懼,定會戰而勝之。
到了那個時候誰討伐誰還不一定呢,看二弟的行止已經有了鼎革江山之意。
雙方立即有翻臉的意味在裡面,這面陳應元,那面唐顯文急忙勸解,無論如何這支旨意趙家看來是不想遵從了。
陳應元和張國元被唐顯文送出了大門外,而趙猛早已經拂袖而去了。
“回登萊,咱家讓錦衣衛好好收拾一下趙家。”
張國元此時就一個念頭,既然他就要被天子追責,你趙家也別得好,也到了錦衣衛出動的時候了。
“事還有可為,萬不可如此。”陳應元倒不是完全絕望。
“還有什麼可為的,趙家兄弟已經拒絕接旨,簡直是喪心病狂,天下還有這樣的臣子,哼哼。”
張國元臉色猙獰道。
“趙家可是還有一位主事人啊。”
陳應元意味深長道。
“誰,”張國元詫異道,“難道是趙海明,他如今不問世事多時,如今趙家就是趙家兄弟做主,這個誰人不知。”
“呵呵,趙海明畢竟是趙烈的父親,如果說石島還有人能讓趙海明改變主意的話,那就是趙海明瞭。”
陳應元篤定道,
“張大人,如今家國破碎,天子蒙難,你我在登萊早已成了戴罪之身,無論如何本官都要試試,萬一趙海明說動了趙烈呢,我等豈不是為朝廷送去數萬大軍。”
陳應元怎麼都要試試,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