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都被他說完了,江錯錯甚至都沒插得上嘴。
“他喜不喜歡甜點與我無關,我又不是給他做的。”
江錯錯說的實話,廚師一聽卻是滿臉歉意,“墨太太對不起,我多嘴了。”
“其實只要是墨太太用心做的,墨總他肯定會喜歡的!”
“……”江錯錯也不想解釋了,“你忙自己的,我去準備一下。”
做甜點江錯錯還算拿手,前兩年癱在家無所事事,她經常會搗鼓。
找到材料,江錯錯便忙活了起來。
暮色降臨,生活助理走來跟她招呼:
“墨太太,您和墨總的飯菜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晚點我再安排人上來收拾。”
江錯錯奇怪:“飯菜都做好了,你為什麼不留下一起吃?”
生產助理規矩道:“墨總用餐喜歡安靜,不習慣有人打擾。”
“但廚師會留在這兒,墨太太有其它需要,直接吩咐他就行。”
毛病真多,吃個飯還怕被打擾。
“你還是別跑來跑去了,一起吃點,再說我這甜點做好了,你得幫忙嘗一嘗味道啊!”江錯錯仍留。
除了說的這些理由,江錯錯還有另一個原因:她不想單獨和墨厲行同坐一個餐桌吃飯。
可她的糕點還有不少沒完成,她不可能在墨厲行回來時躲去樓上,所以多位個人在場,她就少份不自然。
墨厲行回到家時,廚師在做晚餐的飯菜,助理在做餐前安排。
江錯錯則在料理臺忙著烘焙,多多兩隻前爪趴在她腿邊,使勁搖著尾巴,試圖討到一些吃。
江錯錯不時逗它一下,讓它尾巴搖得更歡。
這會有飯菜香,有糕點奶香,有忙活的倩影與活潑的小狗。
莫名的,墨厲行感覺……溫馨,還有鮮活。
墨厲行幾乎沒有過種感覺。
父母沒出意外前很忙,很少會在家吃飯,即便在家,也會有各自的助理在旁彙報工作。
哪怕回墨家老宅,也是一家人規規矩矩、安安靜靜地吃頓飯,隨後各自回家。
他習慣冷清疏離,也習慣嚴肅高效,從未想過家中還能這樣熱鬧。
不是那種一夥人聚在一起的吵鬧,而是心理上的,讓人舒適的一種煙火氣。
“墨總!”助理率先招呼。
“晚餐備好了,你洗完手便可以用了。”
墨厲行隨意“嗯”了一聲,走向了料理臺方向。
江錯錯知道墨厲行回來了,但她並不想跟他打招呼。
假裝沒看到他,江錯錯戴著厚厚的手套,開啟烤箱去取烘好的蔓越莓餅乾。
“墨總,我先走了。”那邊助理在招呼。
不是說好留下一起吃麼,江錯錯急得扭頭就想叫他,手臂面板忽地一疼,不小心被烤箱燙了一下!
“嘶——”江錯錯發出聲痛嘶。
“怎麼了?”
墨厲行走來抓住了她的手。
江錯錯掙開,“沒事。”
“我看看!”墨厲行強行抓住,低頭看了眼她手腕上方一邊的位置有小塊燙紅。
“都紅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給墨太太拿藥!”
生活助理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很快取來了藥膏。
不顧江錯錯彆扭,墨厲行扔掉她手套,拖著她在椅中坐下。
繼而挽起衣袖,準備給她擦藥。
江錯錯卻縮回手:“我自己來。”
墨厲行沒有理她,直接擰開藥膏,再度抓著她手臂,輕輕地給她擦起了藥。
藥微有點涼,江錯錯微擰了下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