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左側,而右側則是與百多身披長袍,籠住面目,身材修長的女性。
總的來說,羅瀾沒有足夠的兵力,所以沒有任何後備軍用來壓陣,而且如果兩翼一旦遭受突破。那麼敗亡的趨勢簡直是不可遏止的。
這一點獸人的主帥自然看得很清楚,不屑地望著對面那單薄地陣型,又望了望己方密密麻麻幾乎望不到邊的攢動人頭,大斧長矛如林而舉,胸中自覺勝券在握,這也是他們在後續大軍沒有到來前願意與羅瀾一決勝負的原因。
獸人的戰術其實很簡陋,在以往與人類國度的交戰中。往往是以散兵陣型一擁而上,依靠著強大的個人戰力和狂化後的體質去野蠻地衝撞,去拼殺,但是如今,他們也學會了運用戰陣來彌補己身的不足。只不過看起來有些僵硬死板,而且一旦狂化後,對於紀律的約束就不太那麼容易了。
整個陣型猶如厚重的毛毯,中軍一萬兩千餘人獸族戰士列成四排縱深。五千餘人位於左翼,而右翼有也有八千餘人,兩萬餘輔兵位於第二線壓陣,正面的陣寬足足是羅瀾佇列的一倍!
但是,雙方都不約而同把重要戰力壓在了自己的右翼,左翼相對薄弱。
隆隆戰鼓聲震動戰場,一隻約兩千餘人的獸人緩緩走出陣外。向羅瀾地中軍推進過來,隨著戰鼓聲的節奏逐漸加快,他們也腳下的步幅也越來越大。由起初的慢跑改為急驟的衝鋒。
羅瀾知道,這隻獸人的第一波試探,看看能否對自己的中軍造成威脅。他勒馬站於陣前。冷笑著舉起了手,前排地盾牌高高豎起,鎧甲的反光奪目耀眼,後方的牧師開始不緊不慢地加持著各類神術,一時間,整個中軍似乎沐浴在一片光明之中。
帶領這支衝鋒佇列的獸人軍官狂吼著揮舞了一下斧頭,腳步再次加快,兩千人餘人形成一排寬大的橫列撲了上來。
“轟!”
骨折肉裂地聲音傳出。像是兩個浪頭狠狠撲擊在一起。前方的獸人還未擠進陣列,後方的人已經兇猛地撲上。死命往上衝撞,鮮血與慘嘶燙熱了空氣的溫度,時間彷彿停頓了那麼一瞬間,隨後一排排的人影如割麥一般倒了下來。
眼前露出的景象讓雙方都震驚不已,殘肢斷體幾乎疊到了人膝的高度,已經辨認不出是哪一方計程車兵拖著傷重地身軀在地上爬動,發出淒厲地哀嚎,前排聖堂劍士的盾牌上全是星星點點地凹坑,盔甲歪斜,遍身都是斑斑血跡,他們喘著粗氣,左右打量著自己的戰友,卻驚喜地發現,除了死傷了上百名扈從外,幾乎沒有一個劍士死在這場慘烈地撞擊中,而獸人幾乎全軍覆沒。
這個交戰的結果令獸人一方簡直不能相信,不得不重新審視起對面敵手的戰力,獸人主帥也顯現出謹慎的表情。
羅瀾望了一眼身後疲憊不堪的牧師們,這是他刻意安排的結果,目的為了給對方營造出聖堂劍士強大戰力的印象,可是這短短的一次接觸內,所有牧師和禱言師都消耗了一半以上法力,如果再來一次,很可能不用其他人動手自己變回癱倒在地上了。
在看到人類的本陣出人意料的堅固後,獸人果然如羅瀾所料般改變了戰術,決定利用兵力的優勢來壓制他。
咚咚的戰鼓聲響起,獸人的右翼排出六千兵力開始往前推進,目標當然是瞄準了羅瀾左翼脆弱的奴隸兵,在大戰場的交鋒中,一但側翼被攻破,那麼也就意味著將承受著來自兩個方向的夾攻,基本達到這種條件後勝利便成為定局,所以此刻獸人的戰術可以說是中規中距。
看著對方再次的推進,羅瀾手一揮,號角聲悠揚長鳴,位於右翼的馬歇爾收到命令他一勒馬韁,身後的旗幟不停揮舞,一列列騎士隨即跟上,沿著獸人闊長的正面開始疾馳,沙塵滾滾,目標地竟然也是獸人的左翼!
由於獸人沒有騎兵,速度跟不上,所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