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要聽任她繼任席位?”多摩爾更加疑惑了,那不是給自己平白無故的增加對手麼?
“現在如此,不等於以後也如此,現在是敵人,不等於以後也是敵人,如果蘭蒂斯頓死了,難道她還會站在教廷那一邊麼?”萊德諾伊薩意味深長的一笑,道:“我的兒子,眼光要放長遠一點,不要計較眼前的一點得失,只要最關鍵的地方解決了,現在所謂的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多摩爾恍然道:“父親,您說得對。”
萊德諾伊薩露出深沉的笑容,道:“所以,接下來隨便他們如何做,都是無關緊要的事,你只要做個冷眼旁觀地看客就可以了。”
在第二天的會議上,多摩爾面無表情地坐在席位中,任由安格斯蓋爾提出賽美希爾的名字,他也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
當議題輪到羅瀾升任副會長後遺留下來的席位時,他也出人意料的沒有開口,直到會議結束也沒有說什麼,這讓臺下企圖看一場好戲的貴族們大為可惜,以為這位法師已經承認自己失敗,不敢再與蘭蒂斯頓較量了。
黑寡婦賽美希爾夫人很順利的坐上了修士長的席位,對於她來說,她完成了父親上任修士長納美羅的遺願,使得家族的輝煌得以繼續下去,而且也獲得了她夢寐以求的權利和地位,此刻應該是很高興的。
可是她突然現,她的生活似乎仍然沒有太多的改變,在擺脫了細的枷鎖之後,另一幅枷鎖又套在了她的身上,而且比之前更牢更大。
“如果凱澤爾看到這一幕,他會是什麼反應?”
腦海裡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之後,賽美希爾搖搖頭,努力把這個人的身影甩出去,不管怎麼說,她已經是站在大6最靠近頂端的權利層中了,她還年輕,她還有很多時間,她還有的是機會,未必不能真正走到那一步
羅瀾升任副會長後,接替他遺留席位的,是一名出身懺悔峽谷的一名苦修士。
這是他早就知道的,為了得到上任教皇西狄偌厄的支援,儘量使得教廷的力量整合起來,庇度卡二世罕見的放手,同意由懺悔谷的人擔任剩下的修士長的席位。
雖然來自懺悔谷,可是對方並不是什麼老者,而是一個名叫斐瑞納德的三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看上去還有些靦腆。
據說他一直在南方帶領神職者們與沼澤族戰鬥,並且屢屢勝利,南方的商路那麼暢通,他功不可沒,說起功勳雖然沒有羅瀾那麼耀眼,但是繼任修士長卻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西狄偌厄大人讓我轉告您,我只是您的助手,會服從您的安排。”做在羅瀾身邊的席位上,斐瑞納德側過身體低聲說著。
羅瀾心中一動,他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修士會征戰在即,他要調動一切調動的力量,為了掌握更多的權利和資源,獲得這次征戰的勝利,教廷的自然會送出強大的戰力配合自己,這個斐瑞納德恐怕就是如此。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無論是庇度卡二世還是上任教皇西狄偌厄,他們好像都比想象中更為看重這次行動。
羅瀾眼睛一眯,或許,他能拿到更多的東西。
“看起來教廷這次全面勝利了,卡萊洛德修士長,請您先走,我還有點事情和梅薇絲修士長商談。”腓特烈修士長沉聲說著,聲音裡透出一股淡淡的威嚴。
卡萊洛德點點頭,他立刻遵照吩咐快步離開這裡,雖然他也同樣是修士長,可他很明白自己無論是從實力還是身份上都無法和這站在這裡的兩個人相比,如果不是烏瑟死去,這個位置根本輪不到他來坐。
等到他走下臺階後,腓特烈望著空蕩蕩的走廊,他站定,轉頭,用凌厲的眼光望著身後的梅微絲說道:
“梅薇絲修士長,你為什麼會選蘭蒂斯頓做副會長?請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