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急忙放開她,低低喊了聲疼。傭人們都驚愕地看著這一幕,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聶楚風瞪了她一眼,回過頭去對傭人們命令道:“去給我準備湯藥,她弄破一碗,就再給我一碗,我非要她聽話喝下去不可!”
“是!”幾個傭人應答之後,趕忙去膳房準備。
不消片刻,十來碗湯藥都端到了桌上,聶楚風冷冷一笑,對著唐雨晨說:“咱們就來鬥鬥著,看誰能撐到最後!”
唐雨晨仍然面無表情,只是緊緊的咬住下唇,看來是打定了主意要抗拒到底了。
於是,王爺府裡一場著所未有的拉鋸戰開始了,一個是硬要喂藥,一個是硬要抵抗,兩個人不斷摔破瓷碗,不斷打翻湯藥,直到整張床上灑滿了湯藥。傭人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一碗又一碗地送上湯藥,從傍晚到夜幕低垂,都快到子夜時分了,傭人們都已經自動輪班端藥了,這兩個人卻還是那麼精神奕奕,誰也不肯服輸。
“快給我喝!”聶楚風一手捏往她的頸子,強迫她就著碗沿喝藥。
唐雨晨的身子被他箝制著,死也不肯張開嘴,用力一掙扎,那碗藥又倒到一旁,濺溼了兩人,而他們身上也早就都是湯藥的味道了。
“可惡!”聶楚風用力將碗摔到地上,又是一陣碎片聲響。
他再也按捺不住了,將她整個人壓到床上,雙手緊握住她的肩膀,以自已高壯的身體壓住她的反抗,轉頭命令:“再給我端藥來!”
一個倒楣的丫環乖乖將湯藥端上。聶楚風接過藥來,自已很快喝了一口,隨後就要以嘴對嘴喂她喝下。他已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叫這丫頭喝下去!
唐雨晨嚇了一跳,認清他的意圖以後,連忙轉頭避開,但是聶楚風卻一再相逼,讓她幾乎沒有閃躲的空間。一旁的傭人們都瞪大了眼晴,看著小王爺壓在那姑娘身上,又要親吻人家,這不分明是非禮人家嗎?害她們個個都低下了頭,既感到不好意思,又不知所措。
聶楚風終於找到唐雨晨的唇了,情急之下,他先咬了她的嘴唇一下,逼得她張開了嘴,這才以嘴對嘴喂她喝藥。就像野獸一般,兩人的唇舌互相啃咬著、攻擊著,一點也稱不上是吻,倒像是決鬥,只不過刀劍換成了嘴唇而已。
“痛!”聶楚風終於離開她的唇,因為他的下唇已經開始流血,這丫頭的牙齒真利,居然咬破了他的嘴唇!唐雨晨雙頰潮紅,眼睛直瞪著他不放。
聶楚風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跡,嘴角掛著冷笑,“你輸了,我還是讓你喝下藥了,哼!”儘管他花了一整晚的功入,嘴唇也被咬破了,但他還是勝利了!
唐雨晨的反應卻是張嘴往他身上一吐,吐光了剛才他硬灌的湯藥。
“你……”看她那得意的眼神,聶楚風要開始抓狂了!“叫膳房給我煮一桶子的藥,我今天非跟她耗到天亮不可!”他聶楚風從來不服輸的,這個可惡的丫頭休想讓他打破紀錄!
傭人們聞言都是雙腳一軟,看來今夜他們是有得受的了!清新的早晨,陽光輕拂大地,帶來明亮和溫暖的感受。但是,“梅居”裡卻是一片混亂,地上好幾個傭人或坐或躺,全都因體力不支而倒下,經過昨夜的“激戰”之後,任誰都無力再撐下去了。
至於床上的兩人,在無數次的纏鬥之後,終於也不知不覺陷入了沉睡。聶楚風躺在唐雨晨身旁,老實不客氣地抱住她的細腰,即便在夢中也不肯放她自由。而唐雨晨似乎也累了,小手貼在他的胸前,不再掙扎。當聶楚風迷迷糊糊醒來時,庸雨晨剛好嚶嚀了一聲,像是尋求著溫暖,往他懷裡縮了一縮。
聶楚風看著眼前的人兒,聞著滿室湯藥的怪味,一時還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傻傻發呆了一會兒,才想起昨夜那場永遠打不完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