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風鈴看盯著身下的男人,玉手探進方獄的上衣,野蠻的將白色上衣給撕破扔在地上,她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對毒素的抵抗,硃紅小嘴已經壓在了他的大嘴上。
方獄如今也沒了理智,完全忘記了身邊還躺著兩個女人,身子用力一弓,翻過身將她壓在地上,右手順著她滑嫩的肌膚,慢慢向她挺拔飽漲的玉峰伸了過去。
“嗯…”風鈴雖然動作野蠻,但是親吻的動作十分的生疏,任由方獄的大舌頭糾纏著香嫩小舌,讓眼前的這個男人盡情吮吸口中*,一雙玉手緊緊環抱著他的脖子。
“哧”又是一聲衣服破爛的聲音,風鈴胸前的那抹黑布被方獄用力一拉扔飛在空中,胸前的玉兔完全得到了解放,瞬間彈跳了出來。
他的右手直接攀上了那溫軟的玉女之峰,手中的漲實讓方獄的小腹一陣暖意,一手難以抓住的柔軟讓他的小弟弟瞬間仰挺胸。
“嗯,獄,要我!”風鈴微眯著雙眼,在他的手碰觸她胸脯的一瞬間,身上如觸電一般的酥癢,整個人猛然一緊,嬌軀微顫,枕微揚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聲,躲開他的熱吻,將他的頭一下子按在了脹痛的玉兔上。
聞著她懷中溫柔散的淡淡體香,方獄也沒了理智,嘴巴一張輕輕咬住了那紅透的櫻桃,右手緊緊抓住另一隻玉兔肆意的捏著各種形狀。
“嗯…嗯…”風鈴微閉著眼睛,口中出一陣陣呻吟,將胸脯高挺,完美的把嬌軀展現在身上這個男人眼前。
片刻之後,整個房間被粗厚的喘氣聲和誘人的呢喃之聲充滿,兩人身上也早已經是一絲不掛,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空氣之中都瀰漫著淡淡的曖昧之氣。
耳邊的聲音,讓深度昏迷之後的畫皮臉色不時的夢囈著什麼,她此刻也算作是半昏迷狀態,明顯是毒入深處。
當她用力睜開微眯的雙眼,看到親熱之中的兩人時,臉上的紅光不由加深了許多,如同輕輕一捏就能滴出紅墨水來。
又是片刻之後,風鈴嬌軀一陣緊繃痙攣,繃微閉著雙眸出一聲呢喃,血紅的手指尖深深抓進了方獄的胳膊內。
“俄!”感受到小弟弟迎來一陣熱力,讓他的身子也是一陣哆嗦,體內的人之精華爆射而出。
兩人同時到達了雲雨情最美端。
“獄!”畫皮柔聲叫了一聲,這刻也突然纏了上來,炙熱的身子緊緊貼在方獄的身後,玉臂從他的身後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腰間。
我到底是在做什麼!聽到身後畫皮的呼聲,方獄心裡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臉上一陣苦澀的笑。
半昏迷中的畫皮,小手順著他的胸膛慢慢滑過,慢慢爬到他的身前,半張著眼睛,呼吸著幽幽的香氣,。
解開她的面紗,就如同開啟一個未知的藏寶庫一般,看著她那難受的樣子,方獄心裡一陣跳動,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慢慢揭開了她臉上的面紗。
水!這就是方獄見到畫皮真實面貌後心頭的第一個字,面容就如同她水靈靈的眼睛一般,水靈純真,剛好應徵了一歌,阿里山的姑娘。
她和風鈴剛好相反,風鈴是嬌媚,她是純淨。
“獄”正在方獄呆之際,半解黑袍的畫皮夢囈了一句他的名字。
“今晚還真是便宜你了,這丫頭的心早就飛了!”風鈴見方獄沒了動作,紅色笑臉,嬌嗔了一句,用被單包裹著身子向浴池走了過去。
苦澀的搖頭,這就是方獄的內心,嘆了口氣,伸手慢慢解開了畫皮的衣袍,主動將她壓在了床上,和她的香舌纏綿了起來。
她身上僅存的兩件白色睡衣包裹著女性最神秘的地帶,胸前的玉兔雖然沒有風鈴那般碩大,但是挺拔的緊。
深深的溝壑和半露的嫩白,再次讓他男性的激素快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