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害臊呢。
“可不就是我嘛。”湯隆哈哈笑道:“時遷兄弟,這麼多年了,你的愛好還是一點兒都沒有改變啊。”
時遷也笑了起來:“劫富濟貧,本來就是我等梁山好漢的宗旨。雖然山寨沒有了,但這宗旨還是要發揚下去的嘛。我雖然偷竊,但從來不偷普通人家,偷的都是那些為富不仁的傢伙。我將他們收刮來的錢,捐給希望工程,捐給偏遠山區的小孩子們,也算是替他們做了一件好事。”
“看在你將偷來的錢,都用在了正道上,我就放你一馬,不抓你了。”展昭說道。他除了做林陽的魂使外,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錦官城警察局裡的一個警員。
聽到這番話,時遷不爽了,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展昭一眼後,問道:“湯隆,這人是誰啊?口氣挺大嘛。”
“這位是南俠展昭。”湯隆苦笑著介紹道。看來這貓和老鼠、警察跟小偷,還真是天敵。一見了面,火藥味就十足。
“南俠展昭?哎喲喂,真是久仰大名!”雖然不喜歡警察,但時遷對於展昭的俠名還是很佩服的,當即就衝展昭拱手問好。
展昭也沒有失禮,兩人就這麼寒暄了起來。
在這之後,時遷將目光投向了林陽:“湯隆兄弟,給介紹一下吧。”
以他的眼力,當然看得出來,湯隆和展昭都是以林陽為尊的。再加上,他剛剛也曾聽到湯隆稱呼林陽為主公。心裡免不了猜測,林陽到底是什麼來頭,又有什麼能耐,可以讓湯隆和展昭做他的魂使。
“這位是我的主公,姓林名陽。”簡單的介紹過後,湯隆沒有繞彎子,直入正題的說道:“時遷兄弟,我們這次來找你,只為一件事情,那就是想要請你做我們主公的魂使!”
時遷一口回絕道:“這幾百年來,我閒散慣了,也自由自在慣了,實在沒有興趣受人約束做什麼魂使。湯隆兄弟,你要跟我喝酒呢,我這兒有好酒好肉招待,但是做人魂使的事情,就別再提了。”
湯隆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這樣說,笑了笑道:“你別拒絕的這麼快,我這個主公,跟普通的魂修不一樣。他對咱們這些魂使,並不是高高在上想怎麼驅使就怎麼驅使。他視我們如手足,甚至在遇到了危險的時候,他寧肯自己負傷,也不願意讓我們這些魂使做炮灰。”
“喔?”時遷眉頭一挑。
他之所以不願意做魂使,一方面是因為他自由自在慣了,另外一方面則是他見過很多魂修對待魂使如同是對待奴隸。
驚訝歸驚訝,但他並不懷疑湯隆說的話。畢竟是一世兄弟,湯隆是斷然不可能在這種重要的事情上面撒謊騙他。
見時遷的態度出現了鬆動,湯隆趁熱打鐵,又說道:“你要是能夠做主公的魂使,那我們以後就能夠天天在一起把酒言歡,豈不是快哉、樂哉?哎,對了,那個困擾你多年的絞腸痧,現在還有犯嗎?”
時遷嘆了一口氣,苦笑著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讓我痛不欲生。”
當年,時遷就是因為絞腸痧發作而亡。本以為死了就是解脫,卻沒想到,在他死後,絞腸痧的毛病居然也跟著一塊兒保留了下來。每個十天半月就會發作,讓他重新經歷一次臨死前的痛苦。
湯隆抬手一指林陽:“我這個主公,可是一位杏林國手。不但能治人,同樣也能醫鬼。你要是做了他的魂使,他必然會幫你治好絞腸痧,讓你不再遭受病痛的折磨。”
“喔?”時遷心頭一動,望向林陽。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林陽居然在這個時候搖起了頭來。
時遷愕然一愣,湯隆也是一呆,不明白林陽搖頭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林陽就解開了他們心中的疑惑:“湯隆,你錯了。不管時遷願不願意做我的魂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