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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蘇,永遠是那個英雄,有些人,註定不能掩藏在其他人身後的。
他迅速的向前走了幾步,在正對部落入口方向的地上掘開土層,將自己的軍刀立著埋在其中,將土層壓實,留出尖銳的刀刃直立在地表,而他,向後倒去,邊倒邊擺手讓那些原始人也跟過來,他們不懂他要幹什麼,都看向黑臉老人,黑臉老人很權威也很果決,他選擇相信這個對他來說如外太空來的聰明的現代人,他示意部落的人跑向雲蘇的身後,而跟著他們快速向雲蘇滑來的還有剛衝進來的森蚺。
巨大巨大的森蚺。
有著血盆大口長達十來米的森蚺。
所有人都弓起腰拿著武器一副緊張戰鬥姿態,只有雲蘇,站得筆直的看著那隻大怪物。
森蚺直勾勾的衝他滑行而來,速度和氣勢都是人類無法直視無法承受的,那隻勇猛衝來如要把人生吞入肚的生物越來越近,這種心理壓力下,沒人站得住,可雲蘇依舊如雕塑一樣站在那裡,絲毫沒有逃跑的意思。
而他也不用逃跑,他親身實踐的給這些原始人上了一課,森蚺還沒滑到雲蘇面前,那把地上的軍刀就已經將他開膛破肚了,血流成河……
雲蘇,成了這個原始部落神一樣的存在。
他不僅輕易殺了那些人認為絕不可能殺死的巨型動物,還給他們留下了好多天的食物。
所以米漁腿上的傷口癒合很好能正常行走的當天晚上,黑臉老人表達了對準備離開的兩人的挽留之情,當然,這也是他們從那些人的表情動作猜測的。
米漁將Roy的魔方送給了一個小孩後就和雲蘇連夜上路。
雲蘇已經厲害到神的地步這事實已經充分在米漁面前證明過了,所以和他夜晚穿梭叢林,她是一點都不擔心,白天有休息不錯,所以晚上他們精神都很飽滿。
一夜的長途跋涉後,在第二天凌晨他們振奮的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現代化建築的時候,那刻,米漁是想哭的。
“歡迎來到格瓦努叢林生態站。”當一個法國研究生用英語這樣致歡迎詞的時候,雲蘇表現出了誠摯的謝意,而米漁,由驚訝轉為驚喜,之後是難以抑制的興奮。
“這裡是蓋亞那?這真的是格瓦努生態站?”她連著兩個問題讓雲蘇發現了異常。
“是的,這裡是蓋亞那的格瓦努生態站。”那個博士研究生好脾氣的又重複一遍,“我正在這裡準備博士倫的野外研究,我叫尼爾。”
“馬庫斯教授還在這裡麼?”米漁突然問。
“哦,馬庫斯教授當然在這裡,這位小姐,你認識他?”
“請你讓我見見他。”米漁說。
馬庫斯教授是她父親米元森的好友,米教授曾在九十年代到該站做過研究,那是中國生態學者第一次涉足亞馬遜熱帶雨林,為中國的原始叢林考查與研究邁出了第一步。
馬庫斯是個像貝多芬一樣的卷頭髮的老頭,當米漁和雲蘇被那個叫尼爾的研究生帶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幾乎立刻認出了米漁,即使他們已經七八年不見;他激動的抱住了她,“哦,我的孩子,我們好久不見了,你簡直像是上帝派來的一樣,這驚喜來的太突然。”
兩人如此寒暄了一陣,米漁解釋說她是尋找怒比藍路過這裡,多餘的沒敢說,而云蘇對她的回答表示滿意。
“對你父親的事兒我依舊耿耿於懷,他是少有的我佩服的人,我愛他如愛我的親人,我很懷念他。”馬庫斯教授提到了米教授,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鼻頭已經紅了。
“我為父親有你這樣的朋友感到高興,謝謝你的懷念馬庫斯叔叔。”米漁和馬庫斯教授再次擁抱。
馬庫斯突然鬆開米漁,用鑰匙開了自己的保險箱,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