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下第一,但我也算是佼佼者了。”
“哦,那我說一例子考考你?”
“但說無妨。”
“比如一個男子想要一個女子醉心與他,該作何法?又如何可解?”
竇依一聽,挑起了一邊的眉毛,心中悱惻,不是傳言大魔頭嗜血成性長相醜惡,這個主君竟然不僅不怕還要她的寵愛?
素淺知道面前的少年是想岔了,卻也不糾正,“我此次去彌末,就是去尋我妻主的,你年紀尚小,還不甚懂女人,女人的心真是……”故意微嘆口氣,不再說了。
這下,更讓竇依堅定心中所想,“雖然我年紀小,但我也是懂得!沒事,既然你救了我,我就將這御妻之術教給你了!”
坐在一旁假裝熟睡的灰日滿頭黑線的聽著竇依將種種做法以及解除之法一一教給素淺,心想,這暝山掌門若是知道他這個沒心眼的徒弟把什麼都說了,是不是會嘔血歸西了。
餘後的一段時間,竇依都斷斷續續的給素淺講著御妻之術,以及他的各種見聞。素淺的溫和氣息已經將他的恐懼統統瓦解了。有這樣一個話嘮在路上也平添了不少的樂趣,漫長的旅途也不那麼單調乏味了。
馬車又行了十幾日,終於到了邊城彌末。
如今,戰事已經連續一月有餘,那個傳奇的少年副將名聲更盛,甚至有人說正是因為她才會讓朝鳳國吃了幾場敗仗,如今,邊疆的幾個小城已經失守,納佐國的軍兵已經快要殺到彌末城下了。
彌末是邊疆一處軍事重地,若是失守,納佐國的軍兵怕是會乘機長驅直入,進了中原,甚至是直逼皇城臨祥。
素淺到達彌末之時,城中已經是一片的緊張之氣,留下的居民也是閉門不出,死守祖業。
進城的關卡甚嚴,怕的就是納佐國的探子進了城。素淺等人費了很多時間,假說是投奔慕容致等人來的,也是武林人士等等。
風影樓的訊息只說了在彌末,具體在何處卻需要費些氣力尋找。雖不知真假,但總要一試才知。於是,一行人在城內找了住處,便明著暗著的到處尋人,如今城內軍兵為多,居民已經不多,尋找起來也算是方便了些。尋了幾日,基本是將整個彌末城尋了個遍,卻沒有如願找到万俟寒。
素淺每日都懸著心,卻也是日日失望。最終,城內是尋找無望,素淺便決定去城外尋找。其實,最初他也是猜想可能不會在彌末城內,若之前猜測無誤,如今万俟寒最有可能的,是在納佐國的軍中!
不做耽擱,幾個人收拾行囊,從彌末城的一處偏門出城,尋了慕容致而去,一來向守城之人證明身份,二來,素淺想將竇依送歸暝山眾人處。
話說這慕容致帶著眾人來到邊疆也是一月有餘了,在戰爭初期還是參加過幾次戰役,頗有功績,之後那納佐國越戰越勇,因那小將的本事,更是軍心大振,如洪水猛獸般席捲而來。雖說抵擋困難,但慕容致不願放棄這麼好的建功立業的機會,咬牙堅持守在前線。
這日,慕容致坐在帳中獨自飲酒,忽有人來報:“盟主,營外有一女子帶著一個年輕男子,自稱慕容炎,請見您。”
“慕容炎?她怎麼來了?”慕容致眉頭緊鎖,心頭也燃起一陣怒火,這些日子,他正是焦頭爛額之際,偏生又來了這種人,真是陰魂不散,慕容致心中暗罵。
慕容致帶人到營門見了慕容炎,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她身旁的竇依。笑著拱手道:“不知二姐前來所謂何事?”
慕容炎振振有詞:“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如今國難當頭,我怎能坐享安寧,國之不存,何以為家。”其實這詞是素淺臨時教她的。但透過她一臉正義,滿清熱血的說出來,也確實有些振奮人心的效果,頓時將跟在慕容致身後的眾人感動的熱淚盈眶。
慕容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