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眼科大夫就更是在扯謊,而且,雲禮打聽出他們的在哪都費了極大的力氣以家屬身份從內部拿到訊息,而白墨,又怎麼會知道米漁在這裡!
米漁絕對是關心則亂。
白墨的突然出現,王子善莫名犯眼病,這一切,都巧合的詭異。
米漁不明所以看向雲蘇,剛想問怎麼了,白墨就伸手拽住了她,不似剛才溫和的聲音,他貼著米漁以一種陰冷得意的嗓音威脅她,“小師妹,乖乖跟我上車,不然,王子善會立刻死在你面前。”
米漁震驚的看向白墨,他笑的邪氣,整個人有種她從未見過的張狂,而云蘇,在白墨拿出一把手槍抵在米漁腰部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敢輕舉妄動了,終是被別人抓住了軟肋。
白墨推搡著米漁越過王子善的英菲尼迪上了後面的一輛捷豹六座車,在車子啟動駛離前他突然又想起什麼,“雲少尉,我覺得還是把你帶在身邊的好,畢竟,我老師的仇,我得報,正巧咱們今天又碰到了。”
說完,扔出了一個針管給雲蘇,“自己注射了。”
說完還不忘威脅的再次用手槍頂了頂米漁的頭以示威脅,雲蘇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撿那個針管,想也麼想擼起袖子就扎進了胳膊中!
不管是什麼方式,只要讓他跟著一起去就行。
“教官,你別……”威猛看的一頭冷汗,他想阻止,卻完全來不及。
“雲蘇!”米漁幾乎和威猛一同出聲,可是他太迅速了,她怒視白墨,“你給他的是什麼?”
“不要緊張小師妹,那本來是怕你不乖為你準備的迷藥。”白墨說完,扔了個手銬給副駕駛上坐著的一個大鬍子,“將他銬上,別忘封死鎖眼。”
那人拿著手銬銬上了完全束手就擒的雲蘇,隨即用火機燒起一塊白色的晶體,當那個晶體融化出液體後立即被他滴入到了手銬的鎖眼裡,現在這副手銬想要開啟,只能用鋸了。
然後雲蘇就被塞進了後座,一個年輕的阿拉伯男人坐在他旁邊緊盯這他。
“那個大個子,別想跟蹤我們,要是讓我發現有人跟來,我就剁了雲蘇的手!”白墨威脅威猛,威猛氣到粗狂的臉通紅通紅的,他握緊了拳頭,只覺得讓人當著他的面把教官和米漁帶走簡直是他的奇恥大辱。
前面的英菲尼迪車先衝了出去,他們乘坐的捷豹沒關上門的時候也跟著飛奔而去,拐彎時候巨大的摩擦聲彰顯著他們的狂妄放肆。
雲蘇最後的記憶是米漁那張望向他滿是擔憂的臉,他想告訴她別怕,可是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就失去了意識。
“當兵的身體素質就是不一樣,真能挺。”白墨說出的話雖是誇獎,但語氣卻是完全的鄙視。
“這就是你的小師妹?”那個年輕的阿拉伯人的英語有著蹩腳的地方口音。
“是啊,我朝思暮想的小師妹。”白墨像是個神經病一樣,說話的時候還湊到米漁一側聞著她。
“二師兄……”米漁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了。
“小師妹你就是不乖,我早就告訴你不要叫我二師兄!”白墨前一句說的異常溫柔,後一句卻突然爆發,大喊起來,“叫我墨,聽到了嗎?”他伸手掐住米漁的下巴,用力的捏著衝她喊叫。
米漁絕望的閉緊了眼睛,白墨到底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雲蘇,醒來救救我!
“你的小師妹,很漂亮。”那阿拉伯人看著被白墨嚇得瑟瑟發抖的米漁,起了興趣。
他比他們國家的女人嬌小,比她們白皙,比她們更顯柔弱,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看著看著,他就想摸上剛剛被白墨掐出紅印的臉頰,卻在要碰到之時被一旁的白墨兇狠將他的手打到一邊,他疼的甩著手,“噢,你瘋了嗎?”
“哈吉我警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