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覺得哪裡好。”
就是喜歡,很喜歡。
看他那樣就知道陷的夠深,“我記得你剛來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孩,為了她還看了心理醫生。”
雲蘇作為機密部隊的機密人物,檔案資料也極其保密,知道的沒幾個人,所以具體的他不知道,只記得那時候他接受過很久的心理治療,為了一個女孩。
說到這事,雲蘇也覺得神奇,他不信天也不信命,可是再遇見米漁,真的要感嘆一句老天眷顧,“就是她。”
袁隊愣了一下隨即大笑,拍了拍雲蘇,“這都多少年了?你小子,還是個情種,夠痴情的啊。”
是啊,很多年了,他喜歡她,真的很多年了。
“他剛剛說小魚兒?”毛團和毛線嘀咕。
“難道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魚?”毛線疑惑。
“也可能是他休假的時候認識的新的魚?”毛團說。
“你沒聽教官說,上次他出事給他女人嚇壞了呢,所以說休假之前就有了。”毛線更嚴謹。
“啊,教官,我算出來了,你女人懷孕的大概時間是我們正在傳染病防禦中心的時候,那你女人怎麼懷孕的呢?”威猛終於算明白了,但是他又想不明白了。
“啊,小猛啊,你這個傻子啊。”毛團扯住他,哈哈笑,心想這不就對了。
“我知道了,就是我們以為的那隻魚!”毛線拍板定案,傳染病中心那次米漁也在。
於是三個人全部撲到雲蘇身上,“教官,孩子都有了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
“教官啊我可是一直偷偷把米漁當做我的女神呢!”
“教官啊米小姐是男孩女孩啊,男孩的話我可以交給他格鬥啊!”
曾經出生入死過的感情,無可替代,雲蘇以為自己會在飛狐多待幾年,可是現在,有了更重要的人,不得不走。
身上纏人的三個狗皮膏藥又哭又笑的,這樣滑稽又可笑的樣子決計是以前的他不能容忍的,可是此刻,竟然讓他覺得異常滿足。
————————————————雲哥哥割割—————————————————
雲家行事向來低調,米漁在醫院生孩子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滿月酒,卻低調不起來,本來米漁是不想辦的,她覺得這事越少人知道後面越好辦,而云媽媽也是這樣認為,可老王不樂意了,她說這婚禮不辦她就忍了,滿月酒也不張羅這不是看不上她家女兒麼,“我在滿漢樓擺個一百桌,米漁,到時候你抱著小檸檬來就行,雲禮來不來我也不指望了,他敢來我也給他踢出去,沒見過這麼當爹的,跟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老王嘟嘟囔囔的罵了一通,聽到最後米漁無比汗顏,王子善嘆了口氣,“我媽終於真相了。”
滿月酒這天,是燕潭這一年最熱的一天,小檸檬早早的被老王抱走,米漁剛出月子,渾身清爽覺得心情很好,周清和楚楚約著米漁去會館又做頭髮又spa,愜意又享受。
“米漁,你不錯嘛,面板依舊嫩嫩的,都沒起斑,我媽生完我肚子上都有了斑點。”楚楚看著披著浴巾走過來的米漁,誇讚道。
“身材恢復的真不錯,怎麼看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周清哼了一聲,“你不會打算和雲禮這麼過下去吧?那雲蘇呢,繼續和你偷偷摸摸?”
說起這事,米漁眼神一暗,“雲禮回來,我就和他說。”
“得,你可別,還是等雲蘇吧,你倆一起說可能還給你留有個全屍。”周清覺得雲禮那暴脾氣,發起火來一定很嚇人。
“我就不知道這雲蘇有什麼好,聽說他這人特別嚴於律己,上高中那會兒他就每天六點起床,先跑一千米然後吃早飯,中午十二點午飯後去圖書館,放學後要游泳一個小時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