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心疼了?難道你是想我留一半給你打包回家吃第二頓麼?那不好意思,我太愚笨沒領會你的意思。”
她本以為雲禮會將餐巾一扔頭也不回的走掉,畢竟雲禮是這樣驕傲的一個人,可是她低估了雲禮的忍耐力了,他起身,伸手捏住米漁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他,老雲家的人都愛做這個動作,雲禮說,“別故意激怒我,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了?收起你那些小伎倆,米漁,我有很多手段可以得到你,咱走著瞧。”
米漁沒想惹怒雲禮,她其實就是逞強,他態度惡劣,她也就不示弱。
雲禮鬆開她,極不紳士的拿起米漁的包扔到她身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米漁真想拿包砸他,要不是他走的快的話。
“還不走?想再吃一頓?”離開的雲禮又走了回來,看著氣呼呼還坐那裡的米漁,突然覺得氣消了很多。
米漁也沒理他,拿起包起身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還是之前那個套路,雲禮抓著米漁,強勢的又帶回到了醫院,地下停車場中,雲禮將米漁塞進了他的車子裡,直接鎖死車門,“去哪?”
“回家。”米漁沒時間和他生氣,她回家拿完東西要回來照顧王子善的。
結果,在接下來的一天,米漁和雲禮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當然,還有馬紅麗,因為她養母的病房就在王子善的隔壁。
“你哥哥怎麼樣?”在走廊馬紅麗碰到米漁,關心道。
米漁搖搖頭,“睡睡醒醒,精神不咋好,明天下午就要手術了。”
老王到現在還沒回來,一定是重金懸賞眼角膜呢。
“沒到最後一刻,永遠不知道結果。”馬紅麗寬慰她。
“謝謝。”米漁道謝,“你媽媽呢?好些沒?”
馬紅麗搖搖頭,眼圈有些紅,“她身體一直不好,這次應該是知道自己時日……所以偷偷搭飛機來看雲禮,沒想竟然都沒等到回去就腦出血,今天早上又搶救了一次。”
“你是雲禮媽媽的養女,為什麼雲禮不認識你?”米漁問。
“雲禮一直不知道他親生母親另有其人,後來知道了也沒去找過,其實我媽很想他的,一直讓我打聽他的訊息,可是他們那個家族,那種背景,哪是我能打聽到的,起初我連照片都拿不到,後來我被單位派到國外留學,幸運和他一個學校,才能偷拍些照片拿給我媽看。”
“為什麼你媽媽不光明正大的去看他?”
“好像還是和雲家的家族有關係,他們畢竟不是普通人家,總之上一輩的事兒,我也不太清楚,只覺得我媽這一輩子不容易。”米漁第一次見到馬紅麗如此動情,“好不容易見到兒子了,還成了這樣。”
腦出血成了植物人,現在還是病危期,她是想在離開人世前見見自己長大的兒子吧。
雲禮可能曾經怨過自己親生母親的無情,恨過她這麼多年都不來看他,可他終究不是冷血之人,血緣關係是斷不了的,米漁經常看他心事重重的出入這個病房。
他們那個家庭,連看兒子都不行麼?
米漁似乎看到了以後的自己,要是她生了孩子後給了雲家,他們會如何對待她?若是不給,遠去的雲蘇會不會怪罪她,畢竟雲媽媽是那樣的想要個孫兒。
“你和雲禮……”馬紅麗言辭閃爍。
“嗯?和雲禮怎麼了?”米漁的思緒被打斷,奇怪的問。
“我今天看到他被你氣走。”馬紅麗說,“他應該是真的喜歡你,我注意了他四年,從沒見過……”
“麗麗姐,他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麼。”米漁打斷她。
馬紅麗懂了她要說的意思,雲禮不知道她和雲蘇的關係,難道她也不知道麼,馬紅麗沒再說話,其實,她只是心疼雲禮,她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