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毛奇已經上前檢視,他手指撥開那堆乾花瓣,露出裡面那一點黑黑的來。
&ldo;啟稟陛下,是……鼠屎。&rdo;毛奇出身貧寒,自然認得這東西。
蕭妙音一聽,一張臉都白了。怎麼昭陽殿內還有這個噁心東西?
&ldo;……&rdo;拓跋演蹙眉,&ldo;將查檢視,到底是誰的罪過。&rdo;
&ldo;唯唯。&rdo;毛奇領命而下。
拓跋演轉過頭,伸手在蕭妙音發頂上揉了揉,&ldo;好了,不怕了。&rdo;
蕭妙音一張臉白著,她捂住嘴嘔的一下開始吐起來。
殿中的宮人們圍著她忙的團團轉。
蕭妙音到屏風後收拾好出來,毛奇已經來回命了,&ldo;陛下,掌管庫房的黃門已經被拿下。&rdo;
宮中的事,哪怕一針一線都會記錄在案,蕭妙音那杯蜜水除了問題,要查起來也快的很。
&ldo;嗯。照宮規行事。&rdo;拓跋演眼睛都不抬,直接一句就定了人的生死前途。
甚至那話語裡都沒多少感情,蕭妙音有些怔忪。這些日子來,她看到的小皇帝都是帶著些許孩子氣的,甚至會逗她開心,拿東西來博她一笑。
可是他還是皇帝,即使大權在東宮手裡,他還是能決定不少人的生死。
宮中飲食醫藥向來是被嚴加防守之處,如今出了事,自然是重重責罰,蕭妙音這幾個月來也是跟著秦女官學了不少宮規,其中若是貴人膳食除了差錯,那麼出錯的那人恐怕就要沒命。
&ldo;陛下?&rdo;蕭妙音走出來,&ldo;或許不是那個黃門的責任呢?&rdo;
&ldo;三娘?&rdo;拓跋演看到她出來,面上露出笑容,&ldo;你來了?好點了沒有?&rdo;
&ldo;嗯,好多了,陛下還是再查查?或許罪魁禍首有別人呢?&rdo;蕭妙音走過來道。
&ldo;……好,反正閒來無事。&rdo;拓跋演自然無不可。
經過先帝一事,東宮對他始終都懷著警惕,朝堂之事礙於壓力讓他聽政,但聽歸聽,其他的事還是做不了。
倒還有一點空餘的時間,陪一陪她也不錯。
&ldo;好。&rdo;拓跋演點頭。他難得的生出玩鬧的心思,和蕭妙音一起到側殿去,讓人將那個犯事的黃門帶來,親自審問起來。
那黃門見到天子,嚇得瑟瑟發抖,說話都不利索,但是堅持稱,&ldo;臣並未放鼠類進庫房中啊!&rdo;
蕭妙音瞧著拓跋演。
拓跋演思索一下,&ldo;證明你清白倒也簡單,&rdo;說著他喚過毛奇,&ldo;將那……&rdo;他瞟了一眼蕭妙音還蒼白著的小臉,他直接省略掉那個名詞,&ldo;從中破開,看是否乾燥。&rdo;
&ldo;唯唯。&rdo;毛奇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他反轉回來,&ldo;回稟陛下,是乾燥的。&rdo;
&ldo;看來,你是真的被陷害的了。&rdo;拓跋演道。
他和蕭妙音坐在珠簾之後,只聞聲不見人。
那黃門聽到天子的斷語,幾乎痛哭流涕,幸虧還記著不能在天子面前失儀,不然光是這條就夠治罪的了。
&ldo;陛下?&rdo;珠簾內傳來女孩細柔的嗓音。
&ldo;若是真的一開始就在裡面,那麼內外早就沁透了,可是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