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鼓搗一下。
&ldo;有清則道長在，一定能滅了的。&rdo;阿難走在路上，突然嘴裡冒出這麼一句。
蕭妙音莞爾回首，她想了想，&ldo;哪日我把你放良了吧。&rdo;
阿難對清則有意，道士們也可以娶妻生子，她也樂得其成。
&ldo;娘子，我想留在娘子身邊。&rdo;阿難垂下頭道。
&ldo;可是你不是喜歡清則麼？&rdo;一個院子就那麼幾個人，有什麼風吹糙動的完全瞞不了她。
&ldo;……道長對我沒那個意思。&rdo;阿難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透了。
蕭妙音吸了一口氣，&ldo;那你沒想過試試別的男子？世間男子這麼多，這個不行就那個。&rdo;這會的人都看得比較開，尤其是男女之事上。儒家說是男女不同席，可惜如今沒幾個把這個當回事。貴婦們養男寵已經是普遍情形了，改嫁更是遍地開花，要是誰嚎一嗓子好女不侍二夫，估計一群人當他是瘋子。
至於什麼名節，這會還是束縛在男人那些大義上面的，和女人的腰帶沒有半點關係。
&ldo;……娘子。&rdo;阿難臉上發燙。
&ldo;你若是喜歡，可以多看看。總好過我，進了一趟宮，就是拓跋家的人了。&rdo;蕭妙音說起這個恨不得捶地，別的妃嬪出宮之後，還能尋找第二春。她呢，做女冠自由，可以和人談玄論道，甚至有些女冠更是公然和男人交往。她瞧著也眼熱呢。
&ldo;……&rdo;阿難看著蕭妙音，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想想娘子進宮一趟說是蒙受天恩，其實真算起來，也的確是虧了。
蕭妙音自己感嘆了一番，帶著阿難往回走。她看見門口的石栓上拴著兩三匹馬，馬很高，看上去不像是中原的馬，她就知道貓兒又來了。
馬不是尋常人能用到的，哪怕各地的官史要用，還得向上峰打報告，馬的身長毛色體貌特徵全都寫的清清楚楚。能用的上好馬的，平城也就那麼幾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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