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合適的人,有些朋友不喜歡聽故事,有些容易把故事當真,找來找去,還是覺得別去惹麻煩的好。在淘寶上買了個小協奏曲的日記本和一支施耐德的中性筆,計劃著把聽來的事兒當日記寫。煞有介事地給日記本起了個名字叫銀醬,當然是因為坂田銀時的關係,興高采烈地寫了兩頁,翻回去看一遍更像是給一個叫銀醬的人在寫信,算了,就這麼著吧。
不少時候,想聯絡到都郵說說話,他那邊卻一點兒動靜都沒,可又總有冷不丁聽到沃土上的聲音,幾響之後就消失的經歷。是幻聽還是真的聽到,為了確認身體還健康,決定跑一趟浙一醫院做個體檢。不過,拿到體檢價目的時候,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私人體檢都是九百以上的,護士小姐微笑著問我打算做什麼價位的,一千的還是兩千的?我也只能搪塞說不急,再考慮考慮。
跟好朋友在上討論是先享受當下清閒的一天天不管老了能如何,還是現在忙點兒以便以後能過舒服日子。她的目標是做個標準的女強人,有那個能力也實實在在每天在拼,寧願放棄家裡輕鬆的講師工作非要去做北漂。每次聊天我都想給她灌輸隨遇而安的想法,可最後全走到關於生活態度的辯論,她說不通我,我說不服她,可的確又都是在為對方操閒心,她的理想是一番事業,我的願望是與世無爭,目的地不同出發點不同,走著即不交叉也不平行的兩條路,我們確確實實又最好的朋友,世上的事情總這麼微妙。
在上聊的時候,我跟她說了都郵的事情,她並沒有懷疑我有精神分裂,也沒勸我多休息少瞎想什麼的。而是好奇地問這問那,似乎覺得都郵的沃土那邊理應就是正常存在的世界。
她:“聽聲音你覺得他們會是什麼樣子?”
我:“光聽聲音啊,我覺得都郵應該三四十歲吧,大叔樣?不過這東西也沒的猜,沒準是另一種人種呢。”
她:“我不喜歡沃土。”
我:“為什麼,不是挺有趣的嘛?”
她:“聽起來不安全。我又不能老不死,治安很重要。”
我:“沒想到你這麼惜命。”
她:“誰都惜命,只有包是惜弱,不惜命。”
我:“老大,扯太遠了吧。”
她:“不遠啊,比你那沃土近多了。”
順便在天涯上閒逛,看到有人在說日韓的明星,下面回帖覺得形容蠻恰當。
日飯聖母多,韓飯蘿莉多
蘿莉韓飯多以自己飯的偶像為榮
聖母日飯多以飯偶像的自己為榮
蘿莉韓飯張口閉口都是“我們PP。”
聖母日飯張口閉口都是“我們日飯。”
雖說自己很反韓,但卻不算正統的日飯,因為動漫的關係多少不得不承認還是有點親日傾向的,而也的確是有點“以飯偶像的自己為榮”的情結。平靜的生活給了我很多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這些時間裡長出來的好奇心都被那些無所謂的東西勾引去了。好幾次在商場看到曼秀雷敦廣告裡的赤西仁,我就站在電視前呆呆地把整個廣告看上個遍,雖然在組合裡,我只能認得出他和龜梨和也兩張臉。
“神之雫的宣傳片出來了,明年放!”白卡第一個在群裡叫,“我家咩主役哎!宣傳片裡面的動作很帥。”
“咩是神咲雫吧?性格調皮點兒感覺蠻像的,來張截圖看看。遠峰一青誰役的?”
“宣傳片裡看不出來,不知道,我查查。”
“啊,好像是裴勇俊!為嘛讓棒子演?”
“暈,神之水滴連載我都追到現在了,很萌一青的,結果竟然讓棒子演,不是真的吧?”
“據說亞樹直飯裴勇俊,遠峰是以他為原型的。”
“日本的棒子飯也腦殘啊,這太鬱悶了,我不要